沈琢青立馬起床,下了樓,門一開,帶著寒氣的賀彧長腿一邁立馬擁了上來。
他的動作不急躁,卻很迅,又很沉穩,有力的身子一壓,將沈琢青抱進了懷裡,咬住了他的唇。
門被他一踢,關上了。
戴著黑皮手套的手掌控住沈琢青的後脖子,咬著吻著他的極其柔軟的唇瓣,黏膩纏繞著。
沈琢青伸出軟軟回應,在他更激烈的時候躲開了,貼著他臉頰,呼吸粗重道:「樓上有人。」
話落下,賀彧的動作猛地停止了。
手依然掌控在沈琢青的脖頸和後腦,卻沒動作了。
下一秒,他極其溫柔地低下頭,額頭抵著沈琢青的額頭,語氣溫柔如春風:「是誰?」
沈琢青莫名感覺涼颼颼的,脊背猛地一片發涼。
他抱住賀彧,在他臉頰上印上一吻,牽起他的手,往裡面走,一邊說:「是許朝,他今晚估計是在附近應酬,喝醉酒了跑我這了,我也不知道他會來,我們先進房間吧。」
賀彧能來這,當然是偷偷摸摸來的,肯定是不能被人發現的。
上到二樓,賀彧視線瞥了眼對面一間緊閉的門,進了房間後,又吻上了沈琢青。
他將沈琢青擠在了門後的角落裡,不停吻著他的唇,吻到嘴裡的唇都發燙髮漲起來,才往下,又吻上他的脖頸。
他比沈琢青高了半個頭,吻他時得低頭,沈琢青抱著他的背,感受到他大衣外全是冷冷的水汽。
快要入冬了。
「下雨了嗎?」他艱難地問出口。
「沒,起霧了。」
大衣被脫了下來,沈琢青的褲子被拉了下來。
胸口鑽了只手進去,黑皮手套被脫了下來。
「沈醫生。」賀彧一直在他耳邊喊著,「沈醫生,沈醫生。」
「琢青。」
沈琢青被架著大腿一把抱了起來。
賀彧竟也不上床,就這麼抵著門將人釘住了。
沈琢青眼淚一下掉了出來,用力抱住賀彧。
「沈醫生,還沒開始,先別哭。」
還沒開始?
沈琢青不懂他這話是什麼意思,總之賀彧這個力道和體力,他覺得一般人應該很難應對。
他還在想著,突然身後抵著的門傳來「咚、咚、咚」的三聲,沈琢青的皮一下子繃緊了。
「沈琢青,你睡了沒?」
沈琢青嚇得一彈,整個身子猛地貼到賀彧身上,逃離了身後的門。
賀彧視線漆黑,望著他身後的門,又側眸吻上身邊的沈琢青,毫無反應,抓著他的腰和背**,印下紅痕。
「去床上,去床上。」沈琢青咬著賀彧的耳朵,嗓音又小又低,帶著暗暗哭腔。
「沈醫生不回答他嗎?」賀彧吻著他張合的下顎。
沈琢青只搖頭,用力抓著賀彧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