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别扭?是谁说的咱俩置身事外,谁都不偏帮,吕品这次你成功的把我推到司徒璞那边了,我完全支持小色选择司徒璞,知道这是什么概念吗?我可是小色的闺密,闺密的话多有份量你肯定清楚,你哥这次没机会了”
。
“颜博你讲点理行不行?以后你和小色都进我家门当妯娌不好吗?你干嘛非看我哥不顺眼,从硬件条件上来说,我哥比司徒璞更强”
。
“但是他心不正,他……”
。
“喂。”
色靓已经无声无息的站到颜博身后,出声打断她,“你背后这么诽谤我男朋友不太好吧”
。
颜博吓了一跳,转身看到色靓立刻火了,“你还向着他,你贱啊,还受不够气”
。
她心里倒是清楚,色靓是个护短的,只要吕白当过一天她的男朋友,她绝对不让人说他的坏处,自己怎么说都行。
“你们两在半夜的站我家门口吵架,我家哎,太不地道了吧”
。
吕品烦躁的抓了抓头发,原地转圈,直到把色靓给转乐了,“行了吕品,你先回去吧,明天还得上班呢”
。
吕品看了颜博几眼还是不放心,“你别生气了,再没有下次了还不行吗”
。
颜博斜他一眼,哼哼两声,跟色靓进屋了。
色靓给她倒牛奶安慰情绪,好半天才让她顺气,也没再深谈什么,收拾好房间两人躺一个被窝里睡了。
颜博一直在这里住到两天后的大年三十儿,两天里恢复八婆本质,一直归劝色靓仔细感受司徒璞的真诚。色靓之前觉得颜博在胡诌,可是被说多了心里也起了疑,按理来说,司徒璞那种人就算关系处的再好也不可能事事顺着她,可人家硬对她做到逆来顺受,这真是一个问题。
吕白就真的没再来烦她,只是每天早、中、晚按三餐时间打电话,三十儿那天再一次请求去她家里过年,让色靓给挡回去了。
色家的新年毫无新意,一大家子人凑在一起守岁,初二那天又跟父母去了外公外婆家,章家小辈跟色靓年龄相仿的不少,一块儿拼酒倒是有点意思。一转眼就到了初五,色靓替司徒璞值班的日子。
实在是闲的没意思,整个刑警大队恐怕也只有这几天才不忙碌。楼上楼下几个小组的值班人员凑在一起打麻将,色靓不会玩就跟着看了一会儿,觉得没什么意思,还是斗地主比较适合她这种朝气蓬勃的少女。
办公室暖气很足,色靓吃完午饭就躺在沙发上迷迷糊糊的打起盹,这一觉实在睡的不安生,也不知过了多久,就梦见有小虫爬到脸上,温温痒痒的。色靓用手挠了挠,消停了没一会儿又爬上来了,色靓一下子睡意全无,却也只是动了动眼珠儿,这,这哪是虫子,明明就是人的呼吸,而且带着清甜的黄瓜沐浴露味道。
伴随着呼吸的还有声音,“我也喜欢你,喜欢”
。
是司徒璞!
色靓很肯定,这声音,这味道她太熟悉,还是自己掏腰包买的。
该死的,现在是该醒还是该不醒,真是天人交战啊。醒了,友谊完了,太尴尬。不醒的话或许还能继续,总不至于闹到难看。
于是,色靓决定忍着。
他似乎很享受,清清淡淡的吻点在眼角、鼻尖、唇角,接下来就变了味,温热的舌尖顶进她嘴里,色靓还不敢咬紧牙关,想了想翻个身哼唧几声,把脸埋进了沙发里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