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儿,这人死的蹊跷。”
吕捕头递过去一个‘用你说’的表情。
“不是瞎子,都看的出来,这人是被邪修所杀。”
贾元芳耸着肩,竖起拇指。
“头儿英明。”
心里却在嘀咕,头儿这是怎么了?往常都会问问我怎么看,今天如此暴躁。
能不暴躁吗,吕捕头是被人从女人肚皮上拉下来的,而且是在冲刺阶段硬拉下来的。
没办法,命案当头,他不想下来也得下来。
否则一个渎职的罪名,吃不了兜着走。
此刻他一肚子邪火没处泄,看谁都不顺眼。
贾元芳也是不开眼,净说些废话。
案子更是棘手。
大周对于其他案件,态度还算缓和。唯有两种,限时破获。
一,前朝余孽。二,邪修妖人。
但凡涉及这两种人的案子,都极为重视。
破获的快,加官进爵。
破获的慢,受训斥、挨板子是家常便饭,丢了官职是祖上积德,掉脑袋的也屡见不鲜。
“现命案的那个更夫呢?”
贾元芳扫视了一圈,一把将窝在墙角打着瞌睡的更夫给揪了过来。
“是你现的?”
更夫迷迷糊糊的,有些懵。
“啊,是。。。是是我现的。”
“把详细经过说一遍。”
更夫揉着眼睛,不情愿到。
“我刚才不是说过两遍了吗。”
有先到的捕快,已经问过两次了。更夫不解,为何还要自己再重复一遍。
贾元芳一脚踢在了更夫的屁股上。
“这是我们吕头,问你你就说,哪那么多废话。”
更夫哎哟一声,仅存的困意全部消除。
“是是是,我说我说。”
稍一回想,更夫将自己现尸体的经过再次复述。
很简单的经过,他如往常一样打更,走到这里现了尸体。
隐去了自己来这里是想稍微眯一会的目的。
再细追问,没有现任何疑点。
“可看见凶手的样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