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的一幕幕过电般在脑海里重演。
便是那激情似潮的一幕,如今想来喉头一热,目光不由得落在委赫琉影赤裸的身体上,昨夜太过激烈,那白皙如玉的肌肤,处处都是斑驳的红痕,还有乳白色的液体黏在上面。
也不知道是怎么就把这瓦剌太子给稀里糊涂拉上床的,不过此时南宫麟倒并不厌恶委赫琉影。相反的心里没来由的升起一股怜惜之情。
轻轻的伸出手,扶住委赫琉影的腰身,然后将他缓缓的放在床头的一侧。
委赫琉影许是累极了,紧闭着双目,睡的极沉。
目光落在那修长白皙的双腿间,褶皱的穴口被磨得发红,还有白浊的液体从那里缓缓溢出。
南宫麟蹙了蹙眉头,凑了过去,轻轻的嗅了嗅委赫琉影的秀发。
那种清香。
南宫麟心里疑窦丛生,那一夜的缠绵便是如此蚀骨销魂,那种记忆融进灵魂里,这种清香他怎么可能忘记。
昨夜抱着委赫琉影的时候,南宫麟迷迷糊糊的觉得好像抱着的是与那夜同一个人。
如今醒来,为了证实这种想法,便抓了对方一缕秀发去闻。
委赫琉影?摘银圣手?
南宫麟用研判的目光盯着委赫琉影。
心里一夕间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委赫琉影与摘银圣手就是同一个人。
这个想法过电一般在脑海里迅速闪过,就是南宫麟自己都被吓了一大跳,如果是同一个人,为何他却对那瓦剌太子厌恶至极。
而潜意识里又希望他们是同一个人,这种矛盾的想法,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委赫琉影的容貌是极为美艳的,尤其此刻,云雨过后,更平添几分媚意,那活色生香的裸体,每一寸都散发着无尽的诱惑。诱人沉沦。
南宫麟盯着委赫琉影目光又深沉了几分。
“你到底那句话是真?那句话是假?”
南宫麟并不相信这瓦剌太子说爱慕他是真心的,这几年,番外屡屡动作频频,中原四处遭受番邦的袭击,虽然没有造成大的骚动,番邦的野心已经渐显。
尤其是有一个叫琅邪御的人,那人统一了番外境地,野心之大,如虎似狼,瓦剌也绝对不会置身事外,这次的出使本来就透着诡异。
夏国这方并不相信瓦剌的诚意,而南宫家和太子以及夏帝都以为瓦剌这次的出使,另有目的,表面上虽然和气,却暗地里防范着。
南宫家掌管着军事要地,手中握有军事机密,这瓦剌太子一来就死缠着自己,南宫麟当然会有所戒心。
而此时盯着对方平和的睡眼,心底竟生出无限感慨。
那纤长的睫羽微微颤了颤,如展翅欲飞的蝴蝶,似是觉得冷,四肢微微缩了缩,卷起了身子继续睡觉。
嘴里还嘀咕着“老子下次一定要反攻。”
南宫麟听罢失声轻笑,这种柔情蜜意一瞬间溢满了整个胸腔。
摘银圣手?
南宫麟抓住委赫琉影的一缕头发,在他脖子处挠了挠。如果你就是他,那么我绝对不会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