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不断的有人倒下去,可是又有新的人不断的补进了这个圈子。
突然间唐越与谢无恙的身后左右都被剑给封住了退路,一排排整齐的剑,一排排整齐的刀就要往唐越与谢无的要害处刺来。
退无可退,避无可避。突然又一个气球炸开了,一团红色的烟雾飘散开来,轻岫散。
明家庄的弟子,黑衣短打,银衣铁士一个个掩住了鼻子。唐越与谢无恙则一个纵身跳出了圈外。
可是满凤飞并没有听见咳嗽声,唐越与谢无恙也没有。轻岫散咳三声而亡。可现在没有一个人有咳嗽的声音。他们只是一刹那的不适,立刻就又有了生气。
陈宵恒在远处突然笑了起来道:“你们是不是觉得很奇怪,为什么你们的毒烟没有反应了是吗,因为明诚早已让他们提前吃了解药。”
原来这明诚早从玉观音那里弄了解药,就是想着今天的事情。
唐越,谢无恙,满凤飞也顾不得那么多,现在他们只有一战。本来他们也没有打算活着回去。
唐越本要往刚才明庄主退去的方向追去,可是一众人又拦住了他。
陈宵恒从远处走了过来,但是并没有人注意到他。突然陈宵恒在人群中,在隐蔽处向唐越一剑刺来。
又有一个声音大呵一声,道:“这不是你的事情,你掺合着干什么。”
胡八归,胡八归自远处以极快的度飞了过来。胡八归没有剑,他用他的掌要将陈宵恒的剑挡开。
可是胡八归并没有挡住,陈宵恒的剑刺入了他的身体,他的嘴角流出了血。陈宵恒的剑还没有拔出,就感觉到自己的身后一股强大的力量袭来。
紧跟着陈宵恒就倒下了,他没有杀死别人,自己却已经没有了气息。
阴九宫这一掌的力量,度都出了常人,就连武当的与少林的掌门都惊住了。阴九宫抱起了胡八归就飞走了,她的侍女已与她一起飞走了。
阴九宫走之时还留下了一句话:“如果胡八归活不过来,今天你们在座的都要给他陪葬。”
原本在陈宵恒出手之时,道玄与悟真也准备出手了。可是他们没有想到的是胡八归的突然出现,阴九宫的突然一击。道玄与悟真并不希望唐越,,谢无恙他们今天能活着回去。他们认为今天是杀死他们的最好时机。
他们知道唐越的出众,知道唐越在武学上的天赋,他们不想自己的未来有唐越,谢无恙一样的对手。他们想要的是绝对的巅峰。
但是阴九宫的突然一击,让他们改变了想法,这里除了阴九宫还有没有别人,还有没有别的高手。如果自己再像陈宵恒一样的出击,会不会是他一样的下场。
但是道玄与悟真还是动了,他们朝着刚才明庄主退去的方向跑去。
少林掌门与武当掌门则对众人道:“这里的事情与我们已经无关,各位要不要随我等一起退去。”
有的人开始与少林掌门,武当掌门开始离开,有的人依然在观看,而有的一些人已经在开始四处寻找有没有什么好东西。
明家庄的四大金刚与八大护法都已不存在,有的死了很久,有的是死了不久。现在的明家庄很混乱,而又没有人出来主持大局。
明家庄今天所有的目标只有一个似乎,所有的目的只有一个似乎,那就是让唐越他们死。决不能让他们活着离开。
不断的有人倒下,不断的有人进了圈子,唐越他们的压力并没有减轻,反而更重了。
突然一个血红色的鞭子自空中出长长的响声。直接将人群,包围圈给掀开一道口子,同时一鞭子直去,就已经有三四个人被扫飞了。
唐越长剑如虹,谢无恙刀如金石,满凤飞短刀威凌。众人的圈子慢慢的退散了,一个个人又倒下了。终于还剩下的人四处逃了开来。
所有的黑衣短打,银衣铁士尽数的倒下了血泊中。明家庄的弟子也是数不清的倒在地上。
唐越心里清楚,这里不仅有明家庄的弟子,还有一些江湖上雇佣来的死士。
唐越笑了,他看着白月月笑了,唐越的脸上还有血。白月月也笑了。
突然谢无恙道:“走,不能让明庄主跑了。”
四人一齐飞奔了出去,朝着刚才明庄主退去的方向。
他们根本不管各门派的一些闲散之人,也不再管那些四下逃散的弟子,他们现在只有一个目标,也是今天唯一的目的。他们必须将明庄主除去,为武林除害,为自已报仇,为真正的明家庄报仇。
他们跑过了一个长长的过道,来到了明家庄最深的一处建筑。
这里便是平常明庄主生活的所在,也是练功的场所。
这个院落并不是非常的高大,然后却又让你感觉到非常的森严。一走进这个院落,你就会感觉到有一种强烈的压抑感。让你感觉到呼吸都没有那么自在、
今天的院落并没有守门的人,四周也没有护院的人一切都显得那么的死气沉沉。
虽然是白天,院落里却并不光亮,因为院落的四周五十步处都是一排的松木,他们遮住了很多的阳光。这个院落阴森,甚至还有点可怕。
唐越以前来过这个院子,他记得有二只猫,还有三条狗,可是今天什么都没有。
守卫没有,声音也没有。只有那松木时时的出阵阵的声音来。
唐越他们先是跃上了松树,对整个院落观察了一遍。然后他们就到了院落的大门前。他们并没有从院墙翻过去。因为他们觉得翻墙并不是很安全。
有时候最明显的地方,可能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他们站在门口,他们并没有急着走进去。
阳光并不炽热,海风也并不愁人,这个院落里现在还有什么。明庄主在不在里面,明诚与明玉是不是也在里面。
这里面还有什么人?唐越不知道,谢无恙不知道,满凤飞不知道,白月月也不知道。
突然一只鸟儿从头上飞了过去,或许这只鸟儿只是碰巧路过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