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兰的床和她的很像。
宽敞的大床铺满了柔软的丝绸被子和鹅毛枕垫,金钩吊着白纱帐子,将外头的一切都挡住了,圈出一小片静谧的天地。
像一个诱人的美梦。
他就这样抱着她陷进了这片松软的梦里。
“苏惜。”
黯淡无光的夜色里,有着淡金色长发和天蓝色瞳孔的男人俯身衔住了她的嘴唇。
她无法躲避。
“苏惜。”
他用生涩的东方式口音叫着她的名字,一次又一次,“苏惜。”
他的嘴唇逼了上来,不容拒绝地握住了她的手。
唇齿间的触碰传来令人心动的回音。
一切都仿佛回忆重演。
这竟然是真的……她朦胧地想着,在夏泉宫所做的那个狂乱的梦境,此刻正在一一上演。
他岔开她的两条腿分在自己的两边腰侧,拉到自己的身前。
少女曲线优美的娇躯贴合着男人肌肉紧实的胸腹,被顶弄得微微发红的窄小穴口正抵着男人粗大贲发的硬物,随时都要冲撞进来。
她还太小了。
而他太大了。
有那么一瞬间,普兰有些后悔。
他悉心呵护的小夜神应该再长两叁年,才能接受男人的性器进入。
但现在已经迟了,他已沉沦于她的肉体里。
“害怕吗?”
他揉了揉她散乱的长发,沙哑着嗓子问。
“不……不怕。”
她在迷茫中摇头,“您说过的,我永远不用怕您。”
“我们是……这个世上……呀————好疼……”
虽然早就做足了前戏,花穴也足够湿润,然而当男人性器进入的瞬间,她依然痛呼出声。
他俯身将她的声音封在唇间,在深吻的间隙替她完成了那句话,“我们是在这个世上唯一的同类。”
“现在,我们还是这个世上唯一的正在交媾的……神。”
“嗯……别说了……”
感受到体内的异物感,她咬着唇偏过头去,拒绝思考任何相关的问题,身体自然地紧绷起来,连脚趾都蜷缩着。
“苏惜,放松……”
他的额头沁出了汗水,却依旧按着她的腰身一点点地挺进,龟头缓慢地嵌入穴肉,却被她因为疼痛而越发紧缩的肉壁咬得更紧。
层层皱褶的嫩肉就像无数只小手吸附着他,难以动弹间又是无法形容的舒服。
他甚至很想就这么直接插进去,一口气将勃发的阳具埋进她小穴的最深处。
但他不能。
“……唔……普兰……好疼……太大了、我、我不行……”
女孩的手指攥着身下的丝绸,几乎要尖叫起来,“别动……别再插进来了……嗯嗯……”
她太紧了,普兰只能和她说话让她放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