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这么猥琐磕碜,可别吓坏了咱小馆。”
贴脸开大了属实。
魏徊脚步一顿。
虽说他如今这幅易容确实丑,但他也容不得别人说。
他侧头,上下打量了一遍龟公后,就在龟公被看得毛时,他一言不出去了。
“待会晚饭你先吃,我有点事要解决一下。”
魏徊找到了被人群挤散的林初九,声音平淡。
林初九却听出一丝生气的蕴意。
天刚刚黑下来,龟公照例出门揽客。
诶嘿,地上忽然出现一锭银子。
他这可不得弯腰捡啊。
刚捡起银子一抬头,诶嘿,离他五步的距离又出现一锭银子。
“哪个大傻帽掉一地钱,嘿嘿现在都是我的。”
这笔意外之财来的快,龟公生怕别人捡走,连忙加快动作一直捡进巷子里。
殊不知,在别人眼中他就是突然捡起地上的石头宝贝似的全塞怀里。
等龟公乐呵呵捡完银子,一抬头他就挨了一闷棍。
龟公瞬间倒地。
蒙着面的男子三两下就把龟公藏袖里的钱袋抢了。
临走前,他回头,捡起棍子又给了龟公一闷棍。
第二天吃饭时,男风馆龟公不但丢了钱还被揍了的事传遍一条街。
林初九和魏徊对视一眼,心照不宣地低头喝起粥。
“男风馆的事你怎么看?”
“无法确定。”
魏徊摇头,“不过能肯定一件事,吸人精气的不是妖,妖的气息是藏不了的。”
林初九忽然看着魏徊,“如果是邪祟呢?就像之前寄生在你体内的邪祟一样。”
魏徊眉头一动。
他倒是从未把邪祟寄生的事联想到别人身上。
只要邪祟不吞噬寄生体原来的躯体主人,它的气息就能掩藏,就算有灵气也很难察觉。
精气虽抵不上灵气,但也是滋养邪祟的捷径。
“如果是寄生,那便说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