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
朱敦汉想着昨晚曾国藩书写的那封书信,以及阎敬铭透露的消息,露出一丝笑容:
();() “但总算有个好结果。”
“至少在朝廷上,有人给咱们通风报信!”
前段时间,他在户部安插了不少的书吏,消息倒是灵通,但高层,尤其是御前会议这种就两眼黑了。
顶多得知一些众所周知的消息,而且还延迟。
如今有曾国藩这个尚书,那就不一样了,他的人脉可广泛多了。
“殿下,您在天津闹出这般动静,陛下不会?”
忽然,龚橙想到了什么,急切道。
“应该不会!”
朱敦汉此时也有几分焦虑。
他可是雁过拔毛的主,刚来海关,都还没安插人手呢。
此时要是走了,那岂不真的是白来了?
那真要是当了救火队长,他得呕死。
龚橙踱步走了几圈,摇头道:“应该不会,殿下刚在海关大展手脚,立下功劳,陛下不会那么唐突!”
“就算是要召回,也需要一個契机,估计也是下个月!”
“诞辰吗?”
朱敦汉呢喃着。
这时他忽然想起,这位皇伯父快四十八岁了,在民间都能当爷爷的主。
这也大年纪了还没立嗣,其生儿子的决心是真大呀!
老朱家的人怎么都那么倔呢?
我都愿意跪着喊你爸爸了,你还想生儿子,真是令人心寒。
“龚先生,你尽快在海关中拉拢人手。”
急切感在心中徘徊,朱敦汉站起身,吩咐道:“不要以官品为先,而是如户部那般,以紧要位置为主,即使是书吏也无妨,这样的人会更加忠心!”
“臣明白!”
龚橙拱手道:“橙必不负殿下期望。”
言罢,二人就出了海关衙门。
掌印官就是那么随心所欲。
回到租赁的大宅院,朱敦汉见到吴年早已等候多时,他身后还有三个男人,表情不一地站立着。
“你们能够来到王府,本王甚是欣慰!”
“放宽心,公侯之位或许很难,但光宗耀祖,纳上几房妻妾那可是等闲的。”
这话让三人松了口气,没那么紧张了。
朱敦汉看着身形不一定三人,立马就使得三人身份。
身材魁梧的是魏大牛,他满脸兴奋。
身材瘦弱,露出讨好笑容的,则是算命世家的孙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