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芳,你有没有现刚才那嫂子偷偷对你笑,那笑有些奇怪。”
路上,我忍不住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怎么会呢?皓哥你多想了,那是五婶,是很好的一个人。”
也许是我疑神疑鬼吧,这样的一个部落,又会有什么秘密呢?
想到这,我的心放了下来。
不一会,我们来到袁芳家。袁芳妈见到我这个样,不禁惊讶道:“郭公子,你这是怎么了?”
我正欲说话,袁芳抢先道:“是五婶不小心把洗鸭子的水倒在他身上了。”
“哦,这样啊,这五婶也太不小心了。公子,你赶快去洗洗,换身衣服。”
“阿姨,今后,你直接叫我郭皓就行,听着亲切。”
我说。
“好的,好的,快去换衣服,别冷着了。”
袁母笑着催促。
洗换完,我四处搜寻,不见讨饭的老人。我问袁芳,袁芳说:“我父亲早就安排好了。我们村设有养老院,专门供养村上那些失去劳动力的老人。父亲见老人可怜,就把他安排在那里住,并告诉他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我掏出银两说:“你父亲真是好人。不过,这老人是我叫过来的,理应我来供养。这些银两足够他在你们这里生活几年,你拿去代我转交给你父亲,剩下的等以后再带来。”
“不用。我们村比你想象的还富裕,供养一个老人只是举手之劳,皓哥不必担心。”
这天中午,袁母特意为我准备了一顿丰盛的午餐。不知何故,袁父不在。
在那天下午的阳光下,袁芳再次邀请我深入那茂密的山林。她是个经验丰富的猎人,而我,虽然从未涉猎过狩猎的技艺,却凭借着多年的武术训练,拥有了群的眼力、臂力和定力。这些年,我在武术的道路上不断磨砺自己,使我在各种挑战面前都能保持冷静与专注。
袁芳知道我的潜力,她信任我,鼓励我尝试射箭。她轻轻地点拨我,传授了一些基本的技巧。在她的指导下,我拿起弓箭,深吸一口气,凝聚心神,然后释放。那一刻,我感觉自己仿佛与弓箭融为一体,每一根神经、每一块肌肉都在协同工作,将我的力量、我的意志,精确地传递到箭尖。
每一次拉弓射箭,我都能感受到自己的进步。箭矢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准确地命中目标。这不仅仅是因为我有着群的身体素质,更是因为我在武术中所培养的专注力、判断力和控制力。这些能力使我在射箭时能够迅分析风向、距离和角度,做出准确的判断,然后果断出击。
就这样,在袁芳的指导下,我的射箭水平突飞猛进。几次练习之后,我已经能够做到箭无虚。这不仅是对我技术的肯定,更是对我多年来坚持不懈、精益求精的武术精神的最好证明。我相信,只要心中有信念,手中有力,就没有什么能够阻挡我前进的步伐。
转眼间,一个月过去了。在这一个月内,我主要教袁芳内家功,比如太极内功,太极拳、太极剑等。
内家以修炼人体内部的五脏六腑、七经八脉、精、气、神、意以及内气运行为主,外在动作训练为辅,以达到激人体潜能,挥人体最大潜力为目的。
而外家以修炼人体的四肢百骸、筋、骨、皮以及动作、度、力量、技巧和一些硬功为主,从而达到以动制静,以静制动,坚硬无比的目的。
袁芳,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孩,美丽得让人窒息。面对这样的女孩子,我怎能忍心让她变得肌肉虬结,坚硬如铁呢?那无异于辣手摧花,是对她天生丽质的亵渎。所以,我坚信教她内家功夫是最好的选择。
内家功夫虽然不像外家功夫那样能迅见效,但它讲究的是细水长流,潜力无穷。袁芳的体质,本就婉约柔和,更适合修炼内家功夫。通过内家功夫的修炼,她可以逐渐培养出内在的力量,使自己在柔弱中透露出坚韧。
而且,内家功夫强调的是内外兼修,不仅可以锻炼身体,还能陶冶性情。袁芳在修炼内家功夫的过程中,不仅可以保持她那天生丽质的容颜,还能培养出独特的气质和韵味。这样的女孩子,将会更加令人着迷。
所以,让袁芳修炼内家功夫,既是对她天生丽质的尊重,也是对她未来展的期许。我坚信,在她的努力下,她一定能够在内家功夫的道路上越走越远,展现出更加迷人的风采。
袁芳身体素质出众、悟性群,她在太极的道路上展现出了惊人的进步。仅仅一个月的时间,她就已经深入领悟了太极的奥秘,将太极之力巧妙地运用于攻守之中。
袁芳的太极造诣不仅体现在拳脚功夫上,更是拓展到了射箭这项传统技艺中。她将太极的阴阳之理、虚实之道融入射箭的每一个动作之中,使得她的箭矢不仅射得更远,而且准确度也大大提高。
她的每一次射箭,都仿佛在演绎一场太极的舞蹈,优雅而充满力量。弓弦的振动与她的呼吸节奏完美契合,每一次拉弓搭箭都是一次对太极之力的深刻体悟。她的箭矢在空中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如同太极的招式一般,既刚猛又柔和。
袁芳的成就并非偶然,而是她坚持不懈、勤学苦练的结果。她以太极之力为基石,不断拓展自己的技能边界,将传统武术与射箭技艺完美结合。
这个月内,我教袁芳练功,袁芳教我射箭,闲暇时我们就跑到山林中打猎。在这些朝夕相处的日子里,我跟袁芳的感情迅升温。
这个月内,我受到了袁芳母亲的细心照料。她总会变着法子为我们准备各种美食。我很喜欢吃她做的食物,这真是一个心灵手巧的女人。
这个月,我还受到袁父的几次邀请,同他的猎人队一起到深山里打过几回猎。
这个月,可以说是我从小到大经历过的最为快乐的一段时光。唯一让我有些郁闷的是和袁立的关系。我几次试图与他亲近,可他却总是冷冷地远离我。
这个月,我有一个疑问不但没有随着时间而消逝,反倒越来越深。我几次对袁芳说要去小溪的上游走走,去探探小溪的源头,袁芳却总是以各种借口阻止我去。
这让我的好奇心越来越重。我决心在回家之前探一探这个秘密。
然而,什么时候去呢?白天,袁芳几乎和我形影不离,唯有晚上了。
“那就今晚吧。〞我对自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