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们可是知道的了?”
常韵笛见此总算有了救命稻草:“我可是当今点颏宫单刄之最爱的女人。”
突然周围哄堂大笑。
常韵笛不明,却惹来野人王的嘲笑:“单刄之的女人?你若真是单刄之的女人,为何如今却出现在这里。”
“我…”
常韵笛实在百口莫辩。
正太冷笑道:“我劝你还是好好在这里做我的夫人吧,在我对你还有耐心之前。”
众人皆将手中的刀叉等武器挥舞在空中,以显吾王的领导能力。
常韵笛见没有得逞,想想还是作罢了。
而单爵之没有在马车中寻觅到常韵笛的身影,脾气又变的暴躁起来。诗笺一直恳求他消气,却让他气不打一出来。
“这就是让你看着一个人。”
单爵之大怒,气的直甩袖子。
可是想来这也不能怪他,那夜他果真没看见有人从马车门出来。既然常韵笛不是从马车门溜走的,那就是不翼而飞了?说来也奇怪,诗笺把守的好好的,人却从马车里不翼而飞了。
“王上,您说,她会不会从暗仓里跑走了。”
诗笺一句话倒是惹来了单爵之的眼光。
可怎么可能呢!暗仓就是个密室一样的地方,要出去只有经过马
车门。
“虽说不可能,但也并无不可能。”
诗笺恭敬的行礼,身躯呈三十度弯曲。“此马车是秀媚宫宫主派能工巧匠的鼎力之作,专门献给王上的。王上也知道,秀媚宫一向擅长机关一类的东西,这个暗仓就是个例子。既然是鼎力之作,岂能只有一个暗仓呢?这只中肯定还有其他的机关。昨日常韵笛可能就是不小心触碰了什么机关才好运逃走的。”
单爵之思考了一下觉得并无道理:“那好,及日回宫,叫秀媚宫派些人手将这鼎力之作的功能依依为本王记录下来。还有,追查常韵笛!”
“是!”
夜晚,常韵笛已然被野人王束缚在地盘之中,他们似乎喜欢围着火把跳舞,似乎是祭奠神明。
看着那群只有一米五六样子的小野人们在篝火前舞蹈,到也觉得这日子欢快的很。不用在意自己做事是否让别人称心如意,也不用担心自己的任何被别人践踏。说起来这日子虽然比不上在点颏宫的时候,却要比在单爵之那里自在许多。
常韵笛有一念之间的想法,如果真的要去面对单爵之,倒不如让她隐姓埋名做个山寨夫人。至少过的自在,也不用看别人脸色。
常韵笛望着篝火旁的那些小野人,竟也望的出神。以至于野人王叫她,她都听不见。
“女人。”
野人王看着她那失神的模样,唤她也不应,上前抬手在她面前晃道:“女人?女人!诶诶
诶。”
常韵笛猛地唤醒,向后一激灵,又连忙朝他看去:“啊?怎么了。”
“女人,你叫什么名字,我还不知道呢!”
小正太那水汪汪的大眼睛,在夜晚的月光之下显得更明亮。眼睛里反着篝火和常韵笛的模子。
“不告诉你。”
常韵笛撇他一眼便不再理会他。
“为什么啊。”
见常韵笛不理会他,‘凑’一下从王座上跑下,到常韵笛的旁边:“我不可能一直喊你女人吧。”
“你再问别人的名字之前是不是应该先报上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