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军拍拍他:“好吧好吧,我认。啊呀,你哭得真难听。”
a69929a6在见:)授权转载惘然
解放嗅到爱军身上的味道。
爱军很爱干净,常用肥皂洗头洗脸,就算是那种碱性很大的粗肥皂,他的气息还是很清爽。
解放昏头昏脑的,心口一把火烧得手心都是滚烫的。他把鼻子往爱军脖颈间蹭,爱军身上也热得不得了。
解放含混地说:“爱军,爱军,你告诉哥,村子里有没有哪家丫头看上你?知青呢?有没有姐姐妹妹的要跟你好?”
“没有,没有。”
爱军扭来扭去地想挣出来。
“你抱过她们没?”
“没有没有。”
“你亲过他们没有?”
爱军不答了,只把头摇得象拨浪鼓。
“骗人!骗人!”
解放又装哭。
“不骗你!我心里有喜欢的人。”
“是谁?”
“嘘!”
爱军凑近他的脸,在他耳边呵一口带着酒香的气息:“不能说,不能说。”
解放在爱军颈项间乱嗅:“不喜欢她们也好。我听说呀,这儿的人,一辈子就只洗三次澡,出生的时候洗一次,结婚的时候洗一次,死的时候再洗一次。”
“胡说!”
爱军梗梗脖子:“我就不这样,我就常洗澡。”
“嗯,你比她们香。”
解放搬了爱军的脸叭地亲一口,左边一口,右边一口,又在嘴唇上啄一口。
爱军的嘴唇上有浓浓的酒气,跟他的是一样的。
酒是香的,爱军也香,解放觉得非再细尝尝不可。
于是他就尝了。把舌头钻了进去。
爱军的舌头起先躲闪,后来不知所措,再后来,也缠了上来。
湿暖湿润的口腔里好象有一个开关,连接着身体最深处最隐密的快乐。
快乐沸腾起来,象锅子里咕嘟咕嘟烧开了的水。
解放觉得好热,三下两下褪掉了衣服。
滚烫的皮肤底下,好象长出了无数的小手,想要用力抓住什么,搓揉什么。
他把爱军推倒在炕上,在他身上磨蹭起来。
越磨蹭,小手越觉得:不够啊,不够啊。
解放开始扯爱军的衣服,扯得衬衫好象裂了一条缝,又去往下拉他的背心,拉了半天不得要领,忽然灵机一动,把背心从下往上掀起来,终于,长裤与短裤也拉了下来,乱糟糟地堆在脚踝处。
贴到了爱军光裸的身子,解放舒服地叹了一口气。
解放趴在爱军的身上,两具年青的身躯紧紧地贴在一起,严丝合缝。
解放抓紧了爱军的手,与他十指交缠,缓缓地摸索着他手心和指腹间那些茧子。
解放的呼吸渐渐地紧起来,贴得太紧,他身体上某一处发生了变化,并且,他也感到了爱军身上的变化。
解放一叠声地轻轻地急促地叫:“爱军爱军爱军爱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