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芙蓉哭着颤抖起来,茶壶里的水虽不是刚烧开的,但温度也不低,至少能够让她哭喊着无助地抖动小腿,屁股上的嫩肉也随着她身体的挣扎幅度而颤动不止,场面一时间极为色情。
她的屁股被烫得更红了,仆人仍嫌不够,拿着茶壶往她尚且还是一片白皙的臀缝浇去,尤其对着那吐着淫汁的翕张穴口精准浇下。
“啊啊啊!”
滚烫的温度炙烤着沈芙蓉脆弱敏感的穴口,那朵可怜的小花被烫得微微舒展开来,倒真像是被烫得屁股开花一样,沈芙蓉被这酷刑折磨得弓起身子,哭喊了太久,叫声都不免嘶哑起来。
“让她直接套嘴喝,喝个够。”
李则武端起丫鬟给他递过来的茶,妆模作样地品茗了片刻,对自己忽然想到的点子很是满意。
仆人遵命,直接将壶嘴插进了沈芙蓉被烫红的屁眼里,让那张小嘴吸附着壶嘴,再缓缓着力,将壶中剩余的热茶浇进去。
沈芙蓉无法形容此刻的痛楚,她感觉自己的肠道内壁好像燃烧起来一样,烫得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小腹不知不觉间再一次被塞地有些鼓胀。
她乌黑浓密的睫毛湿哒哒地黏成一团,被泪水所浸染,脸蛋也红肿地不成样子,浑圆饱满的臀部布满了伤痕,原先的盛气凌人早已不复存在,任谁看了都觉得,这实在是个被蹂躏地很惨的美人。
屁眼好像被烫肿了,紧张地舒展收缩着,害沾着透明而又晶亮的汁液,原本淡淡的浅粉被热水烫成了艳丽的深红,犹如盛开的花朵一般娇艳欲滴。
待得水壶里的热水被仆人尽数浇在她臀眼,沈芙蓉也终于得到了一丝喘息的机会。
“贱妇!受家法还敢这么孟浪,毫无顾忌地发情。来人!将她带去坐莲台。”
老夫人见沈芙蓉淫乱不堪,混杂着各种液体的屁股沟,感到极为火大,重重地往地上撞了下拐杖,怒道。
“那看来是有好戏看了。”
一行人又来到了后院一个宽敞厢房里,房屋中间摆放着一个造型精美的莲花台,莲花的花瓣一朵朵地绽放、舒展开,栩栩如生,若是能够忽略莲花台中间的那根带着雕刻纹路的竖直木杵的话。
沈芙蓉也是有着风月经验的女人,几乎一眼就看出了这个所谓“莲花台”
的用处,她下意识地摇着头拼命地想要往后退试图逃跑,可押着她的家丁身强体壮,她根本挣脱不开。
“还不快让她坐上去体验一下我们老李家祖传的名器。”
老夫人发了话,家仆二话不说将沈芙蓉强行按在了那莲台上,拖着她肥软红肿的屁股将两瓣臀肉往两边掰开,抠开她的幽穴让那张湿润的小嘴将木杵尽数吞下。
“呃啊——不、不要!”
“你们不得好死!”
沈芙蓉被迫吃下了那根粗长的木杵,内里甬道被扩开,涨得很难受。
不仅如此,她的双腿以一种折叠往后摊平的姿势被束缚了脚踝,双手被高高举过头顶,用绳子吊了起来。
“还不快打开机关?”
李则武淫邪地笑着,摸了摸自己下巴上的胡茬,早就心猿意马,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美人被莲台狠狠肏弄。
“奴才遵命。”
家奴得令,走过去在莲台附近稍稍往外拔出了一个栓赛,机关立即启动起来。
旁人几乎难以窥得机关的运作,只有吞下那木杵的沈芙蓉本人才能够在体内清晰地感受到,那带着凹凸不平纹路的木杵是如何一点一点破开层层叠叠的细润纤柔花瓣,一下一下往她柔软娇嫩的甬道凿去,恨不得要顶撞到她身体的最深处。
“光是肏她淫穴哪里够?给本少爷将那根牛皮散鞭拿来,让本少爷来给她一场刻骨铭心的记忆。”
李则武从家仆手中接过散鞭,看着被莲台肏弄地腰肢不停颤抖、臀肉都在打颤的沈芙蓉,邪笑着将鞭子在手里甩了甩,朝她靠近。
家仆会意拔下了沈芙蓉胸前的针,李则武“咻”
地一声将鞭子甩过去,精准地命中了沈芙蓉胸前那白皙软糯的雪球上的嫣红乳粒。
小樱桃被鞭子抽得歪斜过去,那处敏感无比,沈芙蓉几乎是猛地扭动了一下身躯试图避开,可男人的手法精准,她雪白的乳房留下了一道划过乳粒的绯红色鞭痕。
李则武不疾不徐,又是一鞭子挥过去,将那颗歪过去的乳粒再抽得歪回来,可怜的小红豆连续遭遇两次鞭笞,已经初见红肿,颤颤巍巍地挺立着。
“呃啊——”
沈芙蓉雪白娇媚的身躯随着鞭子的抽打而晃动,更兼之不停往幽穴内捣入的阳刻木杵,折磨得她忍不住试图抬起屁股,躲避那打桩机一样可怕的东西。
女人犹如桃心一样的丰满屁股扭来扭去,然而她无论怎样躲,那个坚硬的木杵都会凿到她的屁股。
李则武在她另一边乳房也是“啪啪”
两下,精准命中红点,胸上被艳丽的鞭痕打出了两个叉,看起来滑稽可笑却又极为淫靡。
待得沈芙蓉的小屄适应了那阳刻木杵的尺寸之后,她渐渐能感受到一丝莫名的快感。尤其是那上面雕刻精致的纹路,都能被她柔软滑嫩的穴肉清晰感知,久而久之,她的脑海中都快要能够形成那形状的构图了。
“啊哈……嗯……不要顶那里!呃啊……”
猝不及防地被顶到了花核内心深处最为敏感脆弱的地方,光是触碰到那一点便让她感觉整个人神魂都要飘起来了。她忍不住发出甜腻动人的淫叫,一声声酥媚的呼喊宛若猫儿交配时的呜咽。
此刻的阳刻木杵在她脑海里已经不再是先前那样可怕的刑具,而是能够抚慰她不知廉耻的小穴的淫器,一下下地直捣花蕊,爽得她头皮发麻,口中也忍不住发出缱绻绵软的媚叫。
“美人儿,看看你红艳艳喷汁的嫩鲍鱼,真想让人咬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