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天哪!顼莆、香月妹妹,你们俩真是讨厌!”
渺渺窘得红透了小脸,娇瞪了申屠顼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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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将暗之时,香月将马车驶入途中的一间客栈投宿,因为她知道申屠顼莆万不可能舍得让渺渺露宿郊野。
服侍渺渺人裕洗去一身疲惫后,香月正想走出房门去传备晚膳,便见申屠顼莆已经端坐在花厅的椅子上,还示意要她噤声,她便掩着嘴笑着离去。
“香月妹妹,你饿了吗?咱们一起用膳好吗?”
渺渺微微低着头,将寝衣的衣带系上,再转头要看向香月。
“我陪你用膳就不好吗?”
申屠顼莆笑道,已经贴站在她的身后。
“顼莆!香月妹妹呢?你快出去,等等让阿安知道了,他要不高兴的。”
“就只怕杜安不高兴?你都不怕我也会不高兴吗?”
他抿抿唇,微微蹙起剑眉。
“你有时候还其像个小孩子一样,动不动就爱和阿安斗气。也不想想你长了他那么多岁哩。”
她摇头低笑。
“哼!”
他还真的气皱了一张娃娃脸。
“还生气?不是要用膳了吗?我搭件衣服去让香月妹妹送晚膳进来。”
她笑着拿起外衫就要穿上。
“别忙,先让我袍抱你。”
拉住她的小手,他搂住她往床帐走。
“不行,你答应过阿安的,别乱来。”
她只住他的大手,红着脸拒绝。
“杜安现在又不在!好多天没抱你了,我好想你。”
他眼中闪现出异样的光彩。
“不要,你自己答应过的事情,不能随便失信。”
渺渺嘟起小嘴嚷着。
“渺渺,你……”
抱着她的双手紧了几分,他有些恼怒了。
“不管,我饿了,你要让我好好地吃一顿才成。”
她撒娇的笑着讨好他。
“我也饿了,很饿,非常的饿!”
他眼里的意思明白的宣告着,他想吞下的食物,现在就在他怀里。
“顼莆,拜托嘛……”
她又甜又软的嗓音低低地响起。
即刻、马上、当下,他就知道自己输了。无可奈何的重叹了口气,他斜瞪了她一眼,总算松开手臂说道:“穿好衣服去开门吧。香月现在就双手端着晚膳,站在门外偷听咱们说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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