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妾?暖床?”
申屠顼莆忽然提高了声量。
“是呀!虽然瘦了一点,但是抱起来感觉应该也不差。反正烛火一熄,女人还不都一样。不过看她现在还半死不活的样子,还是等她养壮了点再说吧,不然像我这样粗鲁的汉子,一不小心错手捏碎了她,那就太可惜了。”
葛一侠心底快笑岔了气,脸上却不动声色。
“大侠!你……”
申屠顼莆像是发现了葛一侠要激怒他的用意。
“我真该去看看杜渺渺,先对她示好,到时候收她做小妾才贴心。申屠,你把她安置在哪里呀?”
葛一侠在好友面前,并不懂得“见好就收”
这几个大字该怎么写。
“泖风榭,我隔壁的房里。”
申屠顼莆扬起—个没有笑意的笑容。
“什么?!”
葛一侠瞠大虎眼,吓了一跳。
“你隔壁的房里?”
“你要去就去!”
申屠顼莆说完,冷冷的瞥了葛一侠一眼,就轻蹬足下离去。
葛一侠不用猜也知道,申屠项莆是真的动气了,因为他很少用这种冰冷的表情瞪着他。这样一来,他更是要找时间去探探那个识文温弱的杜渺渺。
不过申屠竟然会让她住进位于鸩花湖中央、属于他寝居的泖风榭,这简直是太令人匪夷所思了。就算杜渺渺长得再漂亮,也只不过是个小小婢女,有必要让鸩花岛主如此礼遇吗?
看来杜渺渺对申屠可能有不同的意义,他得好好的观察、观察……
***
渺渺又陷入几年来纠缠着她的无边噩梦中,她紧闭着双眼惊泣低呓,泪珠不住地滚落粉腮。
“醒来!”
低沉男性的嗓音,伴随着温热的掌心、抚着渺渺泪湿的粉脸?
“啊——”
渺渺倏然惊声低叫,睁开一双大眼,战栗地望着将手扶住自己脸颊,皱着剑眉的申屠顼莆。
“你……你放开……放开我!”
渺渺像只受惊吓的小兔,还来不及认出眼前的人是谁,便快速的坐起身子,往床壁缩去。
“你这丫头死了不过几天,活过来精神倒还不错,也算没浪费了我一番功夫。”
申屠顼莆让渺渺夸张的反应逗笑了,深吸了一口由渺渺身上散发出来的自然香氛。
“你是……申屠少爷?我……死了几天?”
渺渺模模糊糊的记得自己曾在鸩花岛的大厅里向申屠顼莆磕头,求他放过珠儿小姐。现在隐隐作痛的额头更是提醒她事情真的发生过,但除了微微犯疼的额头之外,她只家是睡了很长一觉般,感到很疲累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