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一般人不去犯他们,都还能相安无事各过各的日子;若是主动去招惹他们,就像是自己走进炼狱大门一样的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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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怎么不等阿安和玉霞姐姐就上路了呢?”
渺渺见申屠顼莆进车厢陪伴,当然很是高兴,可是撇下杜安和玉霞先行离开,就令她感到困惑了。
“杜安和玉霞绕道去买点东西,马上就会来和我们会合。”
申屠顼莆一派和煦的回答,心中却暗忖杜安那小家伙现在怕要让玉霞杀人时的丑样子吓坏了。
能作弄难缠的未来小舅子,让他心情大好。他坏心的想着,下次再有这种拦路麻烦时就叫香月带杜安去,香月杀起人来才更是精彩哩!
“顼莆,你在想什么?看起来好开心哩。”
渺渺见他一脸欣喜,好奇地问着。
“好不容易甩掉杜安那个大包袱,能单独和你在一起,当然开心。”
他话锋一转,却也是说了实话。
“怎么那么说阿安啦!阿安也是为了我的名誉着想嘛。”
她爱娇的嗔道。
“那你怎么都不顾及我的名誉,快点嫁给我?”
他赖皮地搂住她,开始打情骂俏。
“总要回鸩花岛再说嘛,也得让申屠老爷和申屠老夫人替我们主婚才是。”
她笑着提醒他是有父母的人。
“你错了。他们一定巴不得我们
在外面随便拜堂成亲算了,就不用回去麻烦他们两位老人家。”
他笃定地说道。
“胡说!做父母的哪能容自己儿子的婚事这般草率?”
她不信地嘎斥。
“嘻嘻,等回鸩花岛你就会明白了。”
他凑上唇就想吻她。
一双小手抵住他的唇,却让他在掌心烙下湿吻,一阵酸麻的感觉,由她的手心窜到后颈。“香月妹妹在外面会知道的,好羞人,别这样啦……”
申屠顼莆突然玩心大起的朝马车外大喊:“香月,你听到了些什么吗?”
“回少爷的话,香月在车厢外面什么都听不到,也一点都不知道少爷和小姐都是在做什么羞人的事,请少爷和小姐可以放心的继续做羞人的事。”
香月忍不住笑意的声音清楚的由驾车座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