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不累。”
“你这猫抓似的力气,也不堪用。”
苏棠知道对方是在激将,不过还是遂了他的意气鼓鼓地离开。
……
苏棠离开后没多久,顾铮急匆匆来找萧景榕。
“微臣参见皇上。”
顾铮待萧景榕示意他起身之后便急匆匆问,“凌行川他不可能会……”
顾铮还未说完,余光瞥到萧景榕的表情,忽然什么都懂了。
他眉头紧皱,“是皇上的意思?”
萧景榕对此未置一词。
哪怕是最亲近信任的好友,他也没打算将全部计划悉数告知。
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分变数。
顾铮却将他的沉默理解为冷漠,“凌行川……他可是凌家最后的血脉。”
萧景榕抬眸看向他,“你若是为此事而来,便不必再多言。”
“皇上!”
顾铮瞪大眼睛,满脸不赞同。
他不相信人只要在皇位上坐久了就当真会变得冷血无情。
“凌家世代忠良,凌行川也屡次跟着您上阵杀敌,为什么偏偏是他?”
“因为他最合适。”
萧景榕被顾铮如此质问,终是冷声打断。
顾铮难以置信地看向他。
“臣愿为皇上肝脑涂地,万死不辞。却从未想过,兴许臣有朝一日会在皇上的谋算之下含冤而逝。”
萧景榕见顾铮用自已作比,眸光微沉。
但他仍旧不曾向顾铮解释,也未怪罪他的僭越。
只让他离开。
顾铮走后,萧景榕靠在椅背上。
才刚将苏氏赶回去,忽然又有些想见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