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
荀组一饮而尽,司马衷亦然。
司马衷在上一世是个酒蒙子,五十三度的金盖汾酒当饮料喝,还感觉挺香。来到这个世界后还没沾过酒,不曾想这个时代的酒度数这么低!
一壶酒很快没了。
荀组立马叫来了那个宫女,随后又加了两壶酒。
“荀组,你酒量如何?”
“回殿下,臣,一般!”
说着一般的荀组嘴上又露出一抹得意之色。
司马衷也不客气,伸起腿对着荀组的屁股就是一脚。
“别贫嘴,说实话,不然孤再踢你!”
司马衷道。
“回殿下,臣酒量,很强!”
“臣骑马射箭,饮酒打猎,牵狗架鹰,吃喝嫖……啊呸!臣除了读书,别的能力都不弱!”
荀组得意的说着补充着,再次举起了酒樽。
二人又一饮而尽。
“荀组,孤三弟南阳王中毒之事,你认为谁有嫌疑?”
司马衷放下酒樽,问道。
“殿下,南阳王殿下之事,臣不敢多言,待臣随太子太傅查出证据时,臣定会先拿来给殿下看!”
荀组恭敬回道。
“孤,偏要你多言!今日这儿只有你与孤二人,你但说无妨。
否则,孤向父皇请旨,你回去做你的御林军,孤不需要与孤同行不同心的臣子!”
司马衷又倒了一樽酒,一口喝下,说道。
“臣……臣以为,南阳王中毒之地在齐王府,而齐王府戒备森严,外人闯入下毒的可能性不大。”
荀组战战兢兢说道。
“说得好,接着说!”
司马衷拿起酒壶,说道。
“臣……臣昨日与太子殿下一起去齐王府,臣现,齐王妃贾氏看南阳王眼神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