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哥,我后悔了。’
……
与此同时,市区一栋破旧的商业办公楼,由于租金便宜,成了很多游走在法律边缘的小公司扎堆之地。
龚瑾打量周围,墙壁上贴了很多信贷,办学历,上门服务的小贴纸。
西装男人引着几个身强体壮,面目凶狠的男人朝庄剑辉问好。
他们立刻讨好的说:“庄少!”
“嗯,早点上门。”
庄剑辉反应很平淡,没将这群人放眼中。
他父亲是禹州市最顶级的几位之一,作为公子哥,若非需要办事,这些人一辈子没机会跟他面对面。
几人下楼,西装男人将庄剑辉三人请上奔驰车,后面几人则上别克商务车。
“姓武的欠了我们十万,现在还不起了,庄少你放心,今天肯定让你满意。”
西装男保证。
庄剑辉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他不禁摸了摸骨折痊愈的胳膊,钢板钉在骨头上着呢,那是他这辈子吃的最大亏。
车里行驶了二十分钟,在一处民房前停下,凑近了甚至能听见卷闸门内传来的搓麻将声,以及男人愤怒的喊叫。
西装男一把掀起卷闸门,他身后拿着钢管和绳索的大汉,马上冲进屋内。
一个正在打麻将的秃头男,恐惧的站起来:“你们想干什么!”
迎接他的是呼啸砸来的钢管。
后世的负债人几乎不害怕催收,究其原因,那时暴力催收基本消失,只要死猪不怕开水烫,对方根本不敢如何,哪里是欠的债?分明是卖的征信!
然而现在是2o15年。
一顿暴打后,秃头男趴在地上,像死狗一样。
汉子拎着钢管敲打:“妈的,不还钱!”
庄剑辉站在人群外,双手插兜,静静看戏。
武氏兄弟的爪牙,一个别想跑。
龚瑾在旁边啧啧称奇:“打的挺狠!”
西装男说:“还好,下个月才是狠的,到时候肯定给他放放血。”
催完了秃头,他们赶赴下一个地方,结果扑了个空。
西装男拿出手机,拨电话,开免提。
西装男问道:“上个月过年,我没催你,这个月给你一周时间,你还不还?玩失踪?”
手机扬声器中传出男人嘶哑沉重的声音:“没钱。”
西装男:“你没钱也要还,你现在在哪?”
“不知道!”
西装男:“行,你别让我找到你。”
“来,你来找我,反正老子快没钱吃饭了,我看是你们弄死我,还是我弄死你们!来啊!”
男人的声音愈癫狂,嘶哑又沉重。
西装男人挂断电话,歉意的说:“庄少,让你们看笑话了。”
庄剑辉:“没事。”
他看向龚瑾:“现在回学校,还是跟我们再逛逛?”
龚瑾看看时间,学校还在上第四节课呢,他连忙说:“再玩玩,再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