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发到江北妄这边的时候,她轻微蹙眉。
“我知道了,郁冬玩吗。”
左佩伊清楚上一局是怎么塞到江北妄手里的,要是她明着问谁要玩,这人肯定不愿意参与进来。
能坑一局已经很好了,再坑一次未免有些明显。
左佩伊笑了笑。
牌越过江北妄后下一位就是郁冬。
郁冬从黑色外套里抬起头来,她对这些不是很感兴趣,刚要准备摇头,左佩伊已经把牌塞了过来。
一张黑桃五。
江北妄了然。
她看着左佩伊面上的笑,意识到自己之所以能在几个人之中拿到最小的a,全是拜左佩伊所赐。
要不然说比起贺黎,她更愁怎么跟这人相处。
左佩伊知道按原主的性子不会参与这种游戏,于是第一轮她先塞牌再说规则。
得到牌的人不会知道自己会拿到哪张牌。
但发牌的人知道。
没有运气。
全是技巧。
左佩伊知道她最多只会参与这一次,当然不会放过她,所以不论多少人参与,受惩罚的肯定是她。
按参与的十个人来算,她原本只有百分之十的概率拿到最小的牌。
由左佩伊分发下来后,她的概率毫无疑问的飞到了百分之百。
好好好。
这么玩是吧。
江北妄伸手把左佩伊那些写有惩罚的牌拿过来,牌原本背在桌面上的,她拿到后在手上转了下,入目的第一张上面写着。
和在场的一个人亲吻一分钟。
……
江北妄突然想到,按原主的性格,因为懒得选,一半可能性会让左佩伊帮忙抽一张。
放在中间位置可能记不太清,放在第一张的话,很容易就能拿到,也不会错拿。
“鉴于你不玩了,可以随便看哦。”
左佩伊笑着对江北妄说。
然后她转向其他人,“这轮的发完了,亮牌。”
这场只有江北妄一个人没参与,其他人挨个将手中的牌放在桌面上。
这次最小的是一个没什么存在感的渣友。
惩罚也很简单,只是在大家面前唱首歌。
江北妄看了眼郁冬。
衣服意外的适合这人,没有什么不和谐的地方,只不过穿起来和她像是相反的两种感觉。
她穿起来就是漫不经意随时可能会张口为难人的感觉,对方穿起来……
很乖。
郁冬没有把她戴上去的兜帽摘下来,低垂着眼眸看桌面,脸颊前的头发从兜帽里滑出来,安静的待在身前。
她其实不想玩的,但左佩伊完全没给她拒绝的时间。
江北妄衣服上理所当然的浸满了木质香的信息素味道,郁冬被这味道引得一直有些出神。
还有点热。
酒吧里没有风吹进来,并不会让人觉得冷,她原本穿的挺合适现在的温度,现在加上一件外套,就有点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