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也不会有比三更小的牌了。
左佩伊看着贺黎一脸“我怎么这么倒霉”
的神情,突然笑了声,“从一到十三,三不是最小的。”
江北妄还没亮牌,她淡淡的掀起眼皮看了眼。
这个非常符合她人设的黑a,现在成为了在场最小的一张牌。
贺黎往这边看了眼,郁冬的是一张七,只有江北妄的牌还没亮出来,属于一个未知。
她捏着江北妄手里那张牌的一角。
“哈哈哈——”
左佩伊把一叠写有惩罚的牌拿出来,在江北妄面前划出整整齐齐的一排,“选一个。”
这场游戏开始的很快,在场的人都没有明确的要参与进来,手里已经飞速的拿上了牌。
然后选出了在场拿到最小一张牌的人。
完全没给人拒绝的时间。
“我先说啊,这里的牌应该都挺平常的,我买的时候那人说是低级牌,没什么难度。”
左佩伊说。
“怎么不买难度高点的,这多没意思。”
贺黎有些失望的啧声,“难得能看到江北妄受惩罚。”
江北妄从边缘的地方随便拿了张出来。
牌上的内容:
脱下一件衣服,帮在场的一个人穿上。
江北妄身上穿了件纯黑色的外套,宽大的衣服将她的身形遮盖起来。
是原主平常和渣友聚在一起时会穿的。
她为了贴合人设,所以在衣柜里找了件这种外套。
穿这种衣服的好处是看起来比较方便,偶尔欺负人的时候会有种漫不经心的感觉,不会显得很正式。
作为渣a天花板,说是行走的衣架子完全不算过分。
简单到没有任何点缀的纯黑外套放在旁人身上可能会显得单调。
但放在江北妄身上则是恰到好处。
渣友们一致认为江家那些衣服,也只有江北妄的脸能撑起来。
所以她们或多或少往后缩了缩,很难想象自己穿上江北妄身上那件衣服后的样子。
而且她们跟着江北妄玩这么久,这人连欺负人的时候沾上东西都要拧着眉扔掉,更不用说把衣服给别人穿了。
还是亲自给对方穿上。
贺黎还记得之前有个勇气可嘉的oga碰了下江北妄的袖子,下一秒就被江北妄嫌恶的甩开了,一个眼神都没分到。
那件衣服也毫无悬念的去了垃圾桶。
从那以后,贺黎就知道江家这位人是真的好看,性格也是真的不忍直视。
江北妄从左到右扫了一眼,几个渣友不是深情看天花板就是拉上旁边的人装作很忙的样子。
左佩把剩下没被选上的牌收好,勾着唇看她,“快选吧。”
能选的。
似乎不多。
按原主的性格,这件衣服出去,她肯定不会拿回来了。
江北妄刚才看了一遍,在场的人也就贺黎和左佩伊看起来自然点,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原主应该会选这两个人中的一个。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