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绾晚轻轻笑了起来。
“我在想,谢教授其实挺年轻的。”
“然后呢?”
“不如,叫声姐姐来听一下。”
“……”
谢宴宁默了一下,饱含深意地看了她一眼,说:“有机会的。”
彼时的苏绾晚还不知道她要为“姐姐”
这个词付出什么代价,直到被人抱着顶撞,边问“姐姐,可以吗?”
那一刻,苏绾晚知道不作死就不会死。
当然,此是后话。
苏绾晚给谢宴宁说起她那些朋友的邀请。
“如果今晚靠岸倒是没有问题。”
谢宴宁说。
“晚上有事?”
“嗯,有个老师过来了,要去一下。”
“MIT那边的?”
“嗯。”
“那不然就不要勉强了吧。”
苏绾晚说:“他们有时挺疯的,反正就是吃喝玩乐,除了拉一下GDP,没什么价值。”
也不是苏绾晚贬低他们。
钱太多,家庭企业又轮不上他们去管,上头有更厉害的大哥大姐,只得过着纸醉金迷的生活。
“你的朋友知道你这么评价他们吗?”
谢宴宁笑着问。
“这叫有自知之明,我也是这样的人。”
苏绾晚说,她出生在这个圈子里,注定接触得会比普通人多很多。
同时,她也知道,她如今的一切不过是仰仗祖荫。
有时候她还挺既当又立的。
“无妨,我也想见见他们。”
总不能当个地下男友,这不是他的风格。
免得还有什么哥是他不知道的,想到那个姐姐,谢宴宁牙都痒了。
苏绾晚点头,“那行吧,你不要被他们吓倒就好。”
谢宴宁:“……”
倒也不至于把他想成象牙塔里什么都没见过的。
MIT的同学也挺疯的。
有些他不参与,不代表不知道。
十一月的天,甚至有些热,直奔三十度。
既然是出海,就不用穿那么正式,苏绾晚问:“你不会就带了你那些西装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