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李太嫁给大佬不足三个月,便被折腾的够呛。
这不,前些天从牌局上面听说金池里面出了个新项目,而发明出这个新项目的不是别人,正是她认识的我的时候,李太就像是看到希望,立马来金池找我了。
只是前几次约我见面的时候,我都有事不在。
今天好不容易碰上,自然是要把所有的冤枉都说一遍才行。
我听着李太的话一阵唏嘘。
不管是有权有势的高官,亦或者平平无奇的普通人,终究抵不过享乐的诱惑。
只是在这场游戏当中,受伤的往往都是女人。
诚如李太那种养尊处优的富家小姐,富家太太,最是受不住这样天大的家庭变故的,若是寻觅不到良人,往后过得可就是水深火热的生活。
李太到底跟我们这些妓女不同。
妓女倒像是生活在夹缝中的野草,随便就能扎根。
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之意。
倒是她们这些养尊处优惯了的,稍有不慎便是可怜姿态。
如今听着李太的那些“可怜往事”
,都是不由得人不同情。
我一边将哭到不能自已的李太扶起,一边为她倒上新鲜的果汁,翘着二郎腿笑笑:“你想学那些把戏?”
带着乳娘们出台
诚如李太那种养尊处优的富家千金,富家太太,最是受不住这样天大的家庭变故的,若是寻觅不到良人,往后过得可就是水深火热的生活。
李太到底跟我们这些妓女不同。
妓女倒像是生活在夹缝中的野草,随便就能扎根。
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之意。
倒是她们这些养尊处优惯了的,稍有不慎便是可怜姿态。
如今听着李太的那些“可怜往事”
,都是不由得人不同情。
我一边将哭到不能自已的李太扶起,一边为她倒上新鲜的果汁,翘着二郎腿笑笑:“你想学那些把戏?”
“哪能呢!”
李太不好意思的咋舌,挠挠头,“我就算爬上他的床。”
“最后也就是个暖床的工具。”
“比不上你这里的新鲜的雏鸡。”
“你若是相信我,可否让她们出台?”
“价格不是问题。”
李太一脸诚恳的说着。
转念一想,李太说的并非没有道理。
调教乳娘,茶女不是一朝一夕的功夫。
就算我有心调教,以李太现在的身份也不适合从头开始学。
不如找两个听话懂规矩的,伺候好大佬才是王道。
但李太自己说的也很明白,大佬有虐人的癖好。
若是我的两个摇钱树被折腾出事,岂非亏大发了。
绕是多少钱都弥补不了的。
我搓搓手有些犯难,当下并未同意。
李太心细如发,一眼便看出我的顾虑。
扑通一下便重新跪在我的面前,哭的那叫可怜兮兮。
“洛鸢,就当我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