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子上写着三个字:王秀芬
沈夜惟将牌子从水中捞起,挂在了红绳上,就如同其他的牌子那样。这里记录的全部都是与沈夜惟有缘的苦主。生者为铜牌,逝者为银牌。
客厅一下子多了两个人,小朝光着脚从楼上跑了下来,惊喜地看着小诗:“你们回来啦?师父呢?”
“应该在地窖。”
小诗说道,“委托已经完成了。剩下的就是收尾工作了。”
阎桓双手插兜打量着小朝,调侃道:“哟?这就能跑了?伤势恢复的挺快嘛。”
刚回到客厅的沈夜惟,忍不住皱了下眉,质问阎桓:“你为什么跟着我们回来了?你自己没有家吗?还有,你的部下被你丢到哪里去了?”
中毒的狼王
“我把颜逸送回组织的住处了。”
阎桓委屈巴巴地看着沈夜惟:“他有去处,我却无家可归。沈大师,你考虑考虑,收留我吧。”
听听,多么厚脸皮的言论啊!真是白瞎了这双无辜的眼神!
小诗把小朝拉到一边,一脸八卦地跟他讲:“你知道不,这位狼头子,其实是咱们的师兄……”
小朝:“……?”
一定是自己起猛了,怎么一夜之间他们突然多了个师兄?师父收徒的要求卡的那么死,怎么可能收狼做徒弟?
关键是这狼还这么巨大……总不可能是,以前这狼允许师父盘在他肚皮上冬眠,师父一时感动,善心大发,所以才收他为徒的吧?
沈夜惟冷着脸,说道:“回你的狼窝去。鬼市开市之前,别来我这里串门。”
阎桓从口袋里摸出了那串冰凉的珠串,在沈夜惟面前晃了晃。
沈夜惟:“……”
他都快忘了这茬事了,阎桓怎么还没吃啊?这珠子一直捂着,又孵不出小珠子。
“你们这房子这么大,肯定有给我住的地方。实在不行,我就在你房间里凑合凑合。”
阎桓妩媚地眨了眨眼,试图勾引沈夜惟:“只是不知,你还愿不愿意像以前那样和我共度良宵了。”
小诗和小朝:“???”
风评险些被害的沈夜惟,直接道:“你这词用的好像不大恰当。”
“反正我就那意思。你要是不留我,我就去找崔判官了。”
阎桓理直气壮地威胁道。
闹的崔判官他们鸡犬不宁,他们自然会派说客来说服沈夜惟的。
“小诗,在二楼给他收拾一间房出来。”
沈夜惟默默说完,便转身上了楼。
他同意的太快,阎桓反倒有些没癔症过来——崔判官的名号,在师父这里这么好使的吗?
师父怎么那么护着崔判官啊?好像生怕自己找他麻烦似的。
崔判官到底给师父喝了什么迷魂汤?!还是说,这俩人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偷偷发展什么不可告人的感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