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岁安躺在地上喊道:“师妹,行行好,给我解开吧。”
付芫清蹲在地上,堪堪拔出一根银针,年灼就进来了。
年灼不解道:“这是做甚?”
“师父。”
两人齐齐喊道,但明显秦岁安的声音要更凄凉一些。
年灼向四周看了看,被踩乱的草木,以及嵌在墙里的流星锤,末了叹了口气,“岁安,今晚你就别吃饭了,在墙角蹲上两个时辰的马步。”
秦岁安四仰八叉,神情扭曲,“师父??!为什么!”
接着急急喊着,“师妹,快些。”
付芫清只好如他的愿,动作快了起来,只不过略显疼了,秦岁安嘶的叫出声,好不容易能动了,他赶忙爬起来,又追上了年灼。
“师父,这不公平!”
年灼指着门上的洞,“这个,怎么解释?也说是你师妹弄的?”
秦岁安哑口无言,“我!……我只是想和师妹切磋切磋。”
“师兄,你那能叫切磋吗?都不提前知会我一声,要不是看清楚是你了,我就使毒了。”
付芫清补充道。
“毒?你从哪儿学的?”
秦岁安一脸疑惑,扭头问年灼,“师父,这种好东西,您老人家怎么藏着掖着,不教我?”
年灼的脸抽搐了一下,道:“三个时辰。”
秦岁安:“?”
秦岁安生的高大,付芫清只能拍到他的手臂,见这样子,她道:“师兄,不是师父会,是师姐会,我如今学的不及她一半厉害。”
“三师妹?她,她一个医者……”
年灼道:“莲心医毒双绝,也不知你这个大师兄怎么当的,这都不知。”
“我上次去看她时,还特意送了她一瓶穿肠散……无色无味,见风杀人,跑了许久才找到……”
秦岁安忆起之前的事,“那药是一位叫毒心的人制的……”
付芫清忽然怜悯的看向他,她深深觉得她这大师兄大抵真的是个行走江湖不问世事的武痴,整日不是在切磋就是在和别人切磋的路上。
“这样看着我做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