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月寻:“你的父母呢?他们生你养你。”
花挽雪反问:“你又怎么知道他们认为这个世界是快乐的?”
雪月寻没话说了,或者说,她不认为能够打动他,多说无益:“你真的很冷情。”
花挽雪不在意。
只是在雪月寻走后,他叹了一口气,将整个房间封了,拿出一包白色的粉末拆开,咬咬牙倒在伤口上。
药粉出呲呲呲的声音。
花挽雪紧紧地蜷缩着身体,出一阵阵剧烈的咳嗽声,周身不住地颤抖,苍白面孔因巨大的痛苦而扭曲变形,嘴角处难以遏制地涌出一股股鲜红的血沫,顺着下巴淌落胸前,将衣襟染得一片猩红,血腥气霎时弥漫开来。
下唇也被他咬破,额头上的汗珠一颗颗坠落砸在被子上,印出一朵朵小花。
实在是痛的受不了,躺在床上打滚,全身通红,青筋暴起。
正在修炼的白日暖似有所感,心惊不已:“花挽雪~”
白珩在旁边:“你干嘛?好好修炼。”
白日暖:“挽雪是不是出事了?”
白珩:“少给我耍滑头,你不好好修炼,连带着我被罚。”
白日暖:“我要去看一眼。”
白珩:“想都别想。”
有事他们不可能不说的。
白日暖:“我不放心。”
白珩:“能有什么事?”
白日暖:“我真的没有骗你,要不然你去找个人帮我看一眼,就一眼,行不行?”
白珩:“你这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赶紧修炼比什么都重要。”
白日暖:“白老师~~”
白珩坐下来平复他的心情:“我跟你说,像挽雪这样的性格你也知道,你说他天真吧,他也不算单纯,可你要说他腹黑吧,确实不够圆滑,他有想法有能力,只是太像温室里宠着的小花了,让人感觉他就像是肆意生长,无需担心外面的风风雨雨一样,你要是还没有能力站在他身边,有怎么能长久陪着他?”
白日暖稍稍稳定下来,确实,花挽雪不像是花林晟能宠得出来的性格,这是长时间培养,刻在骨子里的,无需刻意就能流露出来的地步。
白珩:“所以……”
白日暖:“那他究竟需要怎么样才能打动?”
白珩指指两人:“你觉得你问我这话合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