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剧烈的脆响,杯中的牛奶溅起一层奶花,落到杯壁上,又缓缓淌入杯中。
也翘起了二郎腿,拿起手机。
北冥闫并没抬眸,只是将杂志翻页,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
仆人给两个人切了些水果,端上早先准备好的早餐。
在下面等了约半个时辰,一个男人从楼上缓步下来。
男人穿着一身黑色高定唐装,身形高挺,冰冷的桃花眼睛波澜不惊,周身萦绕着上位者的低压。
一步一步地下楼,仆人纷纷颔首,随即又做起自己手上的事情。
北冥啬率先起身,“父亲!”
然而北冥修没给北冥啬半分眼神,看向北冥闫,神色复杂无奈。
冰冷却又无可奈何。
对不起
他对这个女儿已经失望透了,可到底是他从小疼到大的掌中宝。
北冥闫看到北冥修,眼底的慵懒瞬间散了个干净,归于平静。
眼前的男人身姿高挺,桃眼潋滟,可两鬓的白发却是挡不住地露出几根,垂垂暮已。
这都是这她这两年的杰作。
北冥闫敛下眸子中的伤神,低下头。
“父亲。”
北冥修走到两个人跟前,坐到客厅的沙发上,淡淡开口,
“你来做什么?”
下一秒,“砰”
地一声,膝盖与地板之间发出的沉闷响声。
北冥闫膝盖微弯,径直跪在北冥修的面前,脊背挺直,低下头。
北冥修和北冥啬被这一动作吓了一跳,北冥修攥紧手掌,冷峻的神色有一课的皲裂,很快又敛起。
下意识地想将地上的人扶起来,但北冥闫未动。
“父亲。”
北冥闫抬首看向北冥啬,音调沉稳,只是桃眼还是忍不住泛红,“对不起父亲。
这两年,我一直在给你们找麻烦,给北冥家抹黑,是北冥闫罪该万死!
请父亲和母亲惩罚。”
两年里这具身体对北冥家做的每一件事都难以直视,伤害着每一位她最最在乎的人。
“她”
罪该万死!
“你当真知道错了?”
北冥修认真地看着眼前的人,仿佛看到了两年前她的的影子。
那时的女儿是他最喜欢的掌心宝,虽然性格乖戾,但也却最听话懂事。
可两年前的一天,一切都变了。
“请父亲惩罚,我绝无任何怨言。”
,北冥闫将手拱至额前,微微俯首。
“起来,书房里说。”
北冥修开口,转身离开,朝一楼的书房走去。
北冥闫放下手,起身,弹去膝盖上的灰尘,也跟着朝书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