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委屈极了的样子,白嫩嫩的爪子紧攥着,好气。
北冥闫从来没有像这般烦躁过,打骂舍不得,不揍他让他长点记性又不甘,顿时脑袋嗡嗡的,要炸开一般。
强掰上小家伙的下巴,几次后尝试开口,“小辞,做事讲些道理行不行?你见过谁这般无赖的,我只是提醒你一下,你讲些道理行不行?”
小家伙睁开通红的眸子,晶莹剔透的眼眶蓄满泪花,哭地很伤心,随即更是撇过头不去看北冥闫。
北冥闫:……
第一次,有人敢这样给她甩脸,顿时火冒三丈,难以控制的怒意。
“今天你就在这里给我好好反省一下自己,什么时候反省好了什么时候喊我。”
北冥闫又将小家伙的脑袋转过来,一字一句地冷声提醒。
“听见没?”
“听,听见了。”
女孩的喊声让小团子愈发抽噎,哭得越发厉害。
最后软团子哽咽地回答,小身子一颤一颤的。
“听见什么了?”
北冥闫话锋一转,问趴在她怀里哭唧唧的团子。
“小辞说出来让我听听。”
“好好反省,反省自己的,错误,给姐姐说。”
小家伙哭着给北冥闫回答。
“乖,知道自己错了就好,下次改正依旧是姐姐的乖乖。”
北冥闫眸色微敛,嗓音重新柔和下来,亲吻小家伙的额头,拍拍团子的后背安抚。
香甜的唇瓣异常诱人,北冥闫搂着小家伙厮磨一会儿,放开。
君辞也被留在了卧室,用一天来反省自己的错误,穿着睡衣的团子可怜巴巴地缩在一角,凤眸失神。
北冥闫穿好衣服,深深地看了小家伙一眼就去了受刑室的负一层。
她当然知道小家伙下蛊的原因不止这么简单,但无论什么都不是他作贱自己身体的原因。
算上昨天已经七天,她要去看看那几个偷窃数据的东西。
北冥闫离开卧室,君辞也将自己掩在被子下面,白皙的脸色苍白,眸子湿漉漉的,泪水挂满眼眶。
他身体里的蛊虫真的死了?
那他唯一能给姐姐做的事也没了,怎么办。
姐姐现在的身体怎么样了,刚才看着似乎没事。
她唯一能给姐姐做的事情也没有了,他真的好没用啊,为什么总是姐姐护着他,他为姐姐什么都做不了。
其实他没有姐姐想的那么脆弱,如果真的可以,那用他这条命换姐姐安然无恙又如何?
君辞也倒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只是不能以后抱到姐姐了,不能被姐姐亲亲,。
可是姐姐安好就行,他求得真的只有这么多,为什么还总是什么都做不好?
他真的好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