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觉得色泽一致!
想到这里,
周骥的牙齿,已经开始在打颤了。
那绝对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该死!
该死该死!!
那么大一块传国金印,就被那天云观观主给溶了?
那观主怕不是傻子吧?
溶金子可是要损失很多钱的,而且还要支付巨额手工费。
这,这这这…。这个人不是这么离谱吧?
会不会是自己想错了?
周骥试图说服自己,那金吊坠是天云观观主从其他地方弄来。
可他实在说服不了自己,除了传国金印,那观主还能从哪弄来金子,给老大打造金吊坠。
而且听老大意思,这金吊坠不是一个,是一堆,许多王爷都有。
这很明显了,老大脖颈上挂着的金吊坠,以及送给各路王爷的金子,明显是天云观观主送的啊!
卧槽!这孽畜道士!
周骥突然觉得,好似是有一柄大锤,在狠狠撞击着自己的胸口,一时间让他有些呼吸不畅起来。
他也没心情当值了,急忙借口请假回家。
“爹,爹!”
周骥脸色蜡黄,匆匆而来,开口大呼。
周德兴只慵懒的抬了抬眼皮子,显得有些不耐烦,轻轻呷了口茶,作为一个已经退休的侯爷,而且还是退到凤阳那讲究慢节奏生活的小县城,周德兴还是很讲究佛系的。
他淡淡道:“何事啊,如此慌张?”
周骥哭丧着脸:“爹,我说了,您可别气啊。”
“哈哈!”
周德兴只是笑笑,天大的事在他眼中都如浮云一般。
“臭小子,瞧你样子,真不像话!”
“老夫自元朝末年随皇爷起兵来,历经多少风霜雨打?还有什么事,是能让老夫生气的?说吧,一字不漏。”
周德兴捋着胡须,十分从容。
周骥踟躇良久,才道:“金印。…被。…被送了。”
“什么意思?”
周德兴有些懵。
周德兴有些懵。
什么金子被溶了?
他呆呆的看着自家儿子。
周骥深吸一口气,脸颊颤了颤道:“爹,咱换了一支下下签的那个金印啊!蒙元人的传国金印啊!”
周德兴:“…。…”
周骥恼怒道:“那臭道士,那么好的金印,他去找了冶炼铺子,将金印溶了,还打造了很多金吊坠送给老大,还有王爷他们了。”
“你是没看到老大今个回来在皇宫,那叫一个显摆啊!金吊坠带外面都把我眼给闪到了,深怕旁人看不到他脖子上挂着金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