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蕊蕊,你和妈妈说实话,等会出去是不是和那调皮的曹小爷约会,这是你们第几次约会了,关系发展到哪一步了?”
“你问些这个东西搞莫子咯,年轻人的事,中年妇女不要管噻!”
“小丫头辫子,你是不是皮痒痒了敢这么个态度给妈妈讲话了,跟谁学的,是不是曹小子!”
“陆长官我觉得你今天言行过激了,虽然现在是在家里面,但你身处高位防君子容易,难防小人。难免隔墙有耳、影过留声什么的,你当年可是红遍半边天的雍洲四大金花之首,现在惦记着你的人可还多得很!”
“瞧瞧你那样,哪里还有半点温文尔雅、娴淑达礼的模样,你母亲大人坐镇一方这么多年,这点江湖伎俩还用得着你来提醒吗,真是女大十八变哈,丫头片子现在待家里面隔三差五的反嘀咕起我来了!”
“得勒,我不呛即将高座雍洲城一把手的母亲大人了,您也收拾收拾赶紧去你的大院里转转,女儿这边就不劳您费心了,我先撤为敬,拜拜咯我滴个亲娘嘞”
“注意安全,有事立马拧通紧急呼救……你慢点啊…臭丫头,这么着急见你的男朋友啊,妈妈又没说不同意你和他交往。”
“知道了,知道了……”
娇媚可爱校花的声音还在客厅里回荡,人已经跑到院子草地上去了。
……
曹子陵和所有男人存在一个共同的属性——满额的猎奇心理,顺风顺水顺流而下的也就有了另一个下流癖好:喜新不厌旧,对人对物都是如此。
殷校花踩点赶到彼岸岛的时候正打算点一杯九龙薰衣草给他男票以示歉意的。
某人却丝毫不顾及校花的稚嫩心灵,一把将殷幼蕊拉入怀中,双手流氓式卡位环抱。
多少有点放肆的曹萝卜笑意荡漾的说:“我带你去一家新店子,周末店里有他们秘制的米酒限时开卖,去尝尝,你喝两口肯定会更好看。”
“哎呀,你松开了,外面好多人都看着呢!”
“刚刚在家还被我妈口头警告了,你赶紧松开……”
殷幼蕊话还没说完,曹魔头这牲口就贱兮兮的打断道:“慌个球乜,咱们都是根深蒂固的关系了,该放开的时候就得放开点,乖噻”
“你胡说八道——!!孽畜,我扇你两个大嘴巴…!!”
殷幼蕊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挣脱了柔软束缚,打骂了两句后就冲出了彼岸岛。
看着手中断落的几根纤细发丝,曹子陵笑着摇了摇头,连忙起身追了出去。
店里的几位花样年华的姑娘,也是扶眼睛的扶眼睛、压帽子的压帽子、端杯子的端杯子,不约而同的嘴角都浮现了一抹含蓄的笑容。
已经具备七级武者身体速度的曹子陵追上早两步跑开的殷幼蕊是很轻松的,这家伙没有再蛮横的拉着他女朋友。
十分顺畅的在街道上轻微的转换身位,把自己始终摆在一个略显亲密又绝不腻歪的距离,在国宝校花身边说起一个个她没听过的搞笑段子。
刚开始说了两三个,殷幼蕊头都不带偏一点点的,像是在前面不远处有一个他苦大仇深的死敌在等着她去手起刀落,眨眼两下,秒掉。
“我见过最潮的衣服就是洗了没干的。”
“胖子天天说要瘦成一道闪电,科学家说了——闪电宽两米。肥得是个自由自在,丑得是个千奇八怪,关灯了都没人敢爱!”
殷幼蕊置若罔闻,如星双眸中微波阵阵。
曹子陵咬定青山不放松,持之以恒的继续说道:“从前有个奸臣锒铛落狱一段时间,即将在黑墙下实行枪毙。监狱例行惯例在行刑前让他给朋友亲人打最后一个电话,他没有打回家里而是打给了他大学时候的一位红颜知己,寒暄几句后对面问他有什么要交代的,还有什么心愿自己可帮帮忙…”
电话里一段漫长的沉默之后,那个奸臣长叹一声说:“没什么事我先挂了~”
殷幼蕊转过身踢了曹萝卜一脚,有点责怪的说道:“不许说这种不吉利的话,还有,以后你再在外面在胡说八道些流氓话,我就真要我堂哥哥送你套锃亮锃亮的大手镯,关你十天半个月的,看你老实点不”
。
“母老虎,真可怕,十年之后肯定是个统管家里大小事的凶婆娘,啊,苍天啊,我的命好苦啊,为什么我这么早就丧失了自由之身。”
“曹子陵,你个混账,你竟然还想让我等十年,你脑子瓦特了吧,我打死你个花萝卜,你个坏胚子我跟你势不两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