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辈子请你吃过饭?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记得?做梦吧,你”
“你这笑话讲得真高明,不错了朋友~”
“刘瑾最近怎么样了,上次的异变对他是不是还有负面影响?”
“这话该从何说起,至少看上去没什么事了,以后就不知道了。”
“其他人呢,好像还有很多问题没解决是吗?”
“没解决的事当然还很多,这又不是我们几个人就可以干完的,有点耐心好嘛!”
“朝君,你知道空间折叠吗?”
“哦喔~…看你的样子是真遇到了啊,这都可以?听到是听说过,应该非常难的吧,影子可以折叠吗,不能吧!”
“你能不能不要一上来就问这么高大空真的世界性大问题,很难的”
“那你说话也爷们点,不想说的话大可不说。”
“明白的,老弟”
“靠,老子真服了你了!”
“老子都服了我?道祖服不服我,也有点佩服我吧!”
“这话你都敢说,有点水平了啊,这谈话聊天的速度是不是有种春风得意马蹄疾的感觉”
“你真……我都不想说了”
“我怎么感觉你每句话都有套路,你看我眼神,真不骗你!”
“行行,我回去了,你该干什么干什么,走了老弟”
“okk,拜拜了,朝君,后会有期~”
从女娲阁吃完东西出来后曹子陵在周围已经转悠了两个多小时,双腿肌肉开始有点酸胀的感觉,关节内部也像是有了一丝丝不适,这很正常,是一位合格武者的准确身体反映。
在这所曹子陵最熟悉的都市之中,他终于明白了一点这个世界运转的困难,其实这只是哲学的困难,和生活没多少相关……也不尽然。
北邙山回到雍洲城的曹子陵已经有蛮久没有回家和他爹下棋唠嗑了,他感觉自己仿佛去了新世界,因为那座潭水的效果神奇得简直让他震惊,这大概就是当自己曾经梦寐以求的事物进入到自己真实生活后才会有的感觉。
突然曹子陵接到一个陌生电话,但听声音却又有一丝熟悉,叫他去麻石街见个面,曹子陵问他是谁,那个家伙却支支吾吾的半天说不清,只是说很重要的事,赶紧来。
曹子陵多问了一句到底有没有事,没事就等程咬金大元帅请你去吃极地烤蚱蜢。
对面却毫不犹豫的装起了沉默,曹子陵一笑置之。
走了两步,他恍神间想到了一个问题,麻石街……?雍洲城有这个地方吗,他怎么从来不知道。
转念一想,也对,他才多大,雍洲如此之大,他不知道的事情多了去了,怎么可能所有信息都能从所谓的书籍或者网络媒体中学到,世界绝对大于他养育的万物众生。
这是不变的真理,也是永恒的事实。
……
往家走的方向要经过北汉路,这条路上面汇集了五湖四海各种油纸竹骨伞的店面,曹子陵以前这条路走的很少,在他转过街角踏入胭脂路的时候,路的对面走来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头,开口没有一句正经话,却一副认为自己论战诸子百家也无敌的姿态,真当自己是历史书上的成吉思汗转世而来吗,如果是,他尚且有几分资格。
这糟老头还打算上前和曹子陵啰嗦纠缠两句,察言观色水平一般般的曹子陵第一眼就感觉到了不对劲,直接闪开。
入世尚浅的曹子陵不知道那位被赞誉为万国之主的成吉思汗确实坏得很,蔑视帝国法制、糟蹋人心、腐蚀道德,凡是黎明百姓能想象得到的罪恶孽障,这位只愿天下奉一人的自封万国之主都触犯了。
至今没爆掉的原因,不外乎他从历史长河中,从人心疏漏破败中,湍控了雄厚的资本与庞大的势力,他走过数十个天下分合大势,拥有一次次血与火洗练操纵的历史经验,所以寻常人招惹不起这祸害。
曾经万国之主的欲壑难填,为了满足他自己如火燎原的欲望,坏事干尽。
这个糟老头子,的的确确坏得烂骨恶心,却让太多人敢怒不敢言,无数次欲斩草除根,却一次次被这老妖孽化解阻格。
如此凶猛的极恶孽畜远不是如今的曹子陵可以应付的,可是他不知道自己已经被盯上很久了,他也远低估了方才遇到那个傀儡的手段,他没有预料那背后如雨林罗网、环环相扣的阴毒手段。
世事如棋,曹子陵现在斗不过,可不代表没人治得了。
天威浩荡的人界,强者林立的阳徵帝国,能够收拾裁决这遗臭万年的极端祸害的,当然是大有人在。
为什么会等到现在,因为在一个文明的浩瀚国度,处理垃圾早已形成了一套完备程序流程。
众所周知,这个世界的很多垃圾废物,只是因为摆错了地方或者入炉焚烧的时候未到而已,况且当今之世,从来不缺替天行道的新秩序缔造者,昂,好像我们将其称之为侠之大者。
关于他们,有过这样一段绘声绘色的讲述,他们就像是隐藏于山川之间,有质,却无形的晨间清雾,他们行走于天地,身兼绝技,以平凡守护不平凡,于无声处静伏,等待惊雷凌空的那一刻。
他们逐渐修复着上古逝去的传说,并以生命封禁着末世流窜的邪恶。
……
每次回顾此间往事,神明也不甚唏嘘,却深藏心底。
因为每一道天光乍现,从来都是来自于追星逐月的彗行勇毅。
曹子陵先前想明白了一件事,凡事追求极限绝非正道,武道亦然。
他认为最合适他的古武战功必须保持一种平衡,一种宏观与微观的协调,有时候还需要注意某种程度上的完整平衡态。
只是有一件事曹子陵搞错了,这个迎面走来的糟老头虽然不是成吉思汗的真身,可能也只是一只恶变爪牙毫无意外如出一辙的坏得掉渣,但这个败类掌握的杀人手段与邪异势力,不容小觑。
起码,解决现在的曹萝卜如探囊取物。
也许是幸运,知道的太早,过多,他可能已经被整得碎一地,变成另一个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