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这话说的有意思,”
周宴卿喝了口热茶,好笑道,“怎么不见得你对亲生女儿有多在意?”
“另外,”
男人的指腹摩挲着茶盏边缘,眼神淬冰,望向周以南,“周家,没人能命令我做事。”
饶是周以南活了快五十年也被周宴卿的气场所震慑到。
“你的意思,是要见死不救?”
周宴卿没说话。
他心中确实是这样想的。
上一世周语恩不知死活地拿走了祁愿洝的心脏。
原以为能靠着祁愿洝的心脏保住性命,哪里想到术后周语恩的身体出现严重的排异反应,没过一年人就死在街头。
……
周以南离开后,福伯便来汇报祁愿洝的情况,“先生,愿洝小姐已经服药了。”
周宴卿顿时回神,他起身匆忙往楼上去。
卧室里的灯光昏黄,祁愿洝额上贴着退烧贴,趴在床边,伸手在逗地上的鹦鹉。
见男人进来,一人一鸟都朝他看去。
爆爆率先发出尖锐的爆鸣声,却被祁愿洝点了下小脑袋,“这是爸爸。”
爆爆:?妈妈酱你前几天可不是这样说的!
周宴卿一颗心都要跟着她化了,他在床边坐下,给她将被子往上带了带,“老婆,还难受吗?”
祁愿洝趴在他腿上,手里还在逗着鸟,“不难受……”
说不难受是假的,头晕脑胀的,身上也酸软的厉害。
但爆爆这几天都没见到她,一回来就黏着她。
“爆爆,给你爸表演个才艺。”
周宴卿在给她揉着脑袋,“它一只小鸟能表演什么才艺,自己扯自己的羽毛吗?”
她莞尔,“爆爆唱叽咕叽。”
小鸟届都会的曲子。
爆爆挺起小脑袋傲娇地走了两步,开始哼曲子。
周宴卿笑了,她将祁愿洝抱起来重新放到床上,“愿洝饿不饿?”
他从床头柜上端来小米粥,“粥快凉了,老婆吃一点吧…”
祁愿洝本来不想吃的,听着他那句‘老婆’还是乖乖喝了两口。
“不想吃了,没胃口。”
周宴卿没勉强她,看着碗里还剩一大半的粥,自己喝完了。
祁愿洝吸了吸鼻子,嗓音柔软,“万一…你被我传染了怎么办啊?”
男人像是很认真地思考起来,不料下一秒直接俯身下来,与她唇齿纠缠。
“那就传染的彻底一点。”
他含着她的唇瓣,含糊不清道。
可怜的爆爆正迈着小步子在地毯上晃悠,结果被落下的男士衬衫给盖住了脑袋。
气的小鸟叽叽喳喳吵了半天才从衣服下钻出来。
爆爆:???
男人身上有些凉,没有衣料的阻隔,抱起来更加舒服。
祁愿洝整个人都像是成熟的水蜜桃,轻轻掐一下都能软出水来。
她被周宴卿亲的出了不少汗,眼角挂上晶莹,要哭不哭的,看着可怜极了。
“老公…”
祁愿洝被他抱着,唇贴在他的锁骨处,“周宴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