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是快要被他掐死了。
“好愿洝,我们不操心她的事了。”
他不想让祁愿洝再次卷到那段波折里。
她乖乖点头,“好吧。”
随后她的目光落在地毯上的那些文件上,爆爆正在纸上晃悠。
“卿卿,你的文件…快被爆爆给吃了。”
祁愿洝笑道。
自从爆爆承认了周宴卿是它爸爸后,他对小鸟的态度也有了转变,“孩子爱吃就吃吧。”
活脱脱的爱屋及乌。
祁愿洝可不会这样纵容小鸟,当即叫了它,“爆爆,来。”
小鸟叽叽喳喳,扑腾着小翅膀飞到床边,歪着头看她,似乎在问“怎么了妈妈酱?”
她这才注意到地毯上散落的文件是带有黑色羽翼标识的。
又是这个标识。
“周宴卿,这些都是周氏集团要处理的文件吗?”
祁愿洝问他。
他薄唇轻抿,“…不是。”
周家的那些繁琐文件大部分都是余厦和其他几位助理在处理,只有非常重要的文件才会送到周宴卿眼前。
而他现在处理的这些,都是自己在旻东的企业。
祁愿洝很少过问他商业上的事,但现在她心中隐隐忧心,“我可以看看那些文件吗?”
周宴卿看着她,没说话。
“不可以看吗?”
她眨了眨眼睛。
“可以。”
男人随手捡起一份打开了的文件,递给她。
祁愿洝盯着上面看不懂的文字,只觉得一阵头大。
这是哪国语言?
她看不懂字,随手翻了两页看图。
直到瞥见枪支弹药的图纸,她指尖停顿,“…枪?”
“嗯。”
周宴卿没瞒着她,“这是旻东语,这份合同是我与那边组织达成交易所留下的。”
难怪当初周宴卿大庭广众之下带了那么多人来劫婚,且个个手中有枪支,原来是从旻东进的货。
“那个组织是什么?危险吗?你和他们来往过密会不会有事?”
祁愿洝一口气问了很多,她生怕周宴卿出什么事。
上次他受了枪伤,祁愿洝心中还有阴影的。
周宴卿将人紧紧抱着,一个劲儿地去蹭她的脸,“我老婆,总算担心我我了。”
“哎呀,”
祁愿洝被他粘人的架势给弄的不好意思,“等下真传染病毒给你了。”
“那就过给我吧,把感冒过给我,愿洝就会好了。”
他模样认真,在她脸上亲了亲。
祁愿洝:“那不行,我是废材就算了,周总可是我们的顶梁柱。”
“顶梁柱?”
他笑出声,“别吧,这词儿挺污啊…”
祁愿洝:?
什么话?这是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