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他故意撩拨她。
男人并不是急色之人,更何况现在夜已深,祁愿洝的身体状况不适合熬夜。
他只是单纯起了逗弄她的心思而已。
“……嗯。”
女人往他怀里躲,声音小的几乎听不清。
周宴卿将人从被子里捞出来,他貌似很高兴,胸腔因他的笑声在震动着,“愿洝…你知不知道我此刻在想什么?”
祁愿洝拿着被子一角捂住半张脸,声音闷闷的,“知道,满脑子都是十八禁。”
他神色微敛,喉间溢出富有磁性的笑,“我在想…我可能是用尽了两辈子积攒的运气才能将你娶回来。”
“为什么说是两辈子?”
祁愿洝抬起眼眸,晶亮的眼眸动人。
周宴卿手里握着她的手,指腹摩挲着她无名指上的婚戒,“……很难说啊,就是两辈子…”
她撑起脑袋,趴着看他,“是因为我上辈子嫁给了傅廷州?”
话音刚落,卧室里陷入沉静。
昏黄的地灯静静地亮着,光影照射下是窗边扑打着翅膀的小鸟。
周宴卿有瞬间恍惚。
祁愿洝的那句话让他再次疑心她是否也跟着回来了。
“怎么不说话了?”
她戳了戳男人的脸。
周宴卿回神,垂眸在她无名指上的婚戒上亲了亲,“…嗯,还好我将你抢回来了。”
“那好吧,”
她乖乖躺进他怀中,“我也觉得自己很幸运。”
因为遇见了周宴卿,才让她幡然醒悟。
让她意识到与傅廷州六年的恋情有多么可笑。
……
第二天一早,祁愿洝醒来时身边的男人就不见身影。
她伸手摸了摸他睡过的位置,竟然连半分余温都没有。
周宴卿从不睡懒觉,看样子是很早就起来了。
祁愿洝掀开被子下床,径直走进浴室洗漱又折返回来。
因为,窗台上挂着的鸟笼中没了!
“我的小鸟呢!”
她匆匆洗漱完,换下睡衣便急着下楼了。
在楼梯上差点撞到了在打扫的女佣。
“愿洝小姐,你别急,是在找周总吗?”
“啊,”
祁愿洝喘了口气,“周宴卿他在家吗?”
女佣点头,眼神投向后花园,“周总还没去公司,一大早地就拎着爆爆去散步了。”
祁愿洝搞不清楚周宴卿要做什么,她真怕自己去晚了爆爆就成了秃头小鸟了!
她匆忙赶去后花园,还有一段距离时便听到花园里的动静。
“叫爸爸,蠢鸟!”
“……我不,大坏蛋!”
“我本来就是你爸爸!”
“不信不信…妈……”
“我命令你赶紧学会爸爸这个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