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廷州很高兴,“你是不是在吃醋?”
有了她在,他再也顾不上周语恩。
祁愿洝瞥他一眼,“你想多了。”
他却自以为是,当作祁愿洝就是看见他与周语恩相处心中泛酸。
“你先出去吧,我想与愿愿说说话。”
傅廷州开始赶人了。
周语恩脸色一变,心有不甘。
没过几秒便又恢复如初,又是一副乖软的样子,“好,廷州哥你们慢慢聊,我等下再进来。”
她刚出病房,就与余厦撞了个正着。
“你!你怎么在这?”
周语恩知道他是周宴卿的司机,她还以为是祁愿洝偷偷来见傅廷州的。
没想到是周宴卿让司机送祁愿洝过来的?
周宴卿他怎么肯放她单独与傅廷州见面?!
这和自己料想的完全不一样!
“八小姐,周总有话让我带给你,周总说让你自己掂量掂量,你这条腿还要不要了?”
余厦面不改色,将周宴卿的话带给她。
周语恩贴住墙,与余厦拉开距离,“你想干什么?我什么都没做!我只是来看看傅廷州有什么错?我只是来替五哥道歉!”
她说的多么正义凛然,将自己做的那些事撇的干干净净。
余厦不愿与她废话,“只一句,收起你那些对愿洝小姐不利的小心思,少作死。”
周语恩却恼了,“你一个司机,也敢这样和我说话?”
她音量拔高,让路过的人都往这边看过来。
余厦不想把事情闹大,语气十分不耐,“闭上嘴快滚!”
周语恩咬牙切齿,最终也是敢怒不敢言。
……
病房中弥漫着消毒水味和周语恩身上的香水味,两种味道混杂着让祁愿洝有些不舒服。
傅廷州见她不愿来自己身边坐下,主动伸手,“愿愿,我不生你气了,过来陪我吧。”
祁愿洝眉头蹙起,“你生我的气?为什么?”
“过去的事,我不想再提了,愿愿…过来我身边。”
傅廷州努力按下心中愤怒,他的目光幽幽落在祁愿洝无名指上的蓝钻戒指。
无不是在告诉他自己的失败,他没能争过周宴卿。
“傅廷州,你说清楚,你有什么立场生我的气?”
祁愿洝话语间带着疏离。
傅廷州再也忍受不了,一把将手边的玻璃杯扔在地上,“祁愿洝你明知故问!”
玻璃杯四分五裂,溅出的碎渣落在祁愿洝脚边,水洒在她的裙摆上。
她突然就笑了。
病房里的动静太大,门外的余厦急忙闯了进来,见祁愿洝脚边全是玻璃渣和水渍,他皱眉,凶狠地望向病床上的傅廷州,“你是不是找死?”
傅廷州见到他,脑海中就浮现出余厦开车撞他的场景,顿时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