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白党政府不给少帅军饷,少帅为保存实力下令不抵抗呢?
直接把地盘让出去呢?
放弃东三省,长城关以外的国土给倭寇,对于白党政府来说没有任何损失。
反而会让少帅成为江光头手中的一把利剑,让少帅打谁就打谁,最后被架空被软禁。
江光头打军阀,军阀打红党武装革命军。
红党是江光头的心腹大患,肯定会死磕。
如此大兵力全部派去围剿红党部队,正好给了倭寇侵略东三省的机会。
倘若真是孩儿遇到的一般,将士当有多心寒!?
这是被放弃了,到时候当汉奸的部队又有多少!?
四千打十万,北大营二伯的两万打十万,再到吉林省大伯的部队,两万六打十万,父亲觉得胜算有多少?
这是必败的一仗,江光头跟少帅都特酿的是蠢货,不是深谋远虑之人。
父亲,您现在明白了吗?
倭寇嚣张到敢当街砍杀百姓,欺辱妇女,我军将士再有血性杀了作恶的倭寇,反过来我等都要作茧自缚。
不但不保我们,还要我们偿命。
而白党政府只知道抗议,打内战打的比谁都凶残。
可外辱当头,都骑在脖子上拉斯拉尿了,他们想的只有跪着,担忧,害怕。
让军士受辱,百姓受辱。
这里已经成为白党政府的抛弃之地,百姓命如草芥,英雄无用武之地。
打!?
守!?
又怎么打得赢,守得住!?”
马如龙越说越是愤怒,咬牙切齿的详细分析着这场战争的局势。
打是要打的,他马如龙哪怕死在阵地上,也不能让倭军好过。
倭军必须付出十倍百倍血的代价,才对得起自已军人的身份,才对得起自已这一场为捍卫国土,而不能不打的败仗。
“哎……”
马占喜叹息一声,再续了一袋烟。
此刻堂内父子之间十分的安静,马如龙也在等着,等着父亲的答复。
最低的限度就是,全家迁走,至于族人能走的就走,不愿意走的自已也管不了。
他马如龙能做的,就是在战场上带着麾下的弟兄们,不给祖宗丢脸,不给民族国家丢脸。
一旦开战,全国四万万同胞可都看着呢。
所谓的不抵抗的命令,要是真下达了,他马如龙不会听从的,都是去特酿的狗屁。
军人以捍卫国土为已任,保卫家国百姓视为军人荣耀,是国家之矛,家国百姓之盾,这就是军人存在的意义。
良久之后,抽完一袋盐的马占喜才开口说道:“为父会集合全族子弟询问意见,我为族长当为守族长基业为已任,谁都能走我马占喜不能走。
为父的意见是以护卫队保护全村老幼妇女离开,前往北平扎根。
毕竟北平也有不少产业,足够养活我族子孙后代了。
川中太远,不易劳顿奔波,难道倭寇还能打到关内不成?”
马如龙立正敬礼,果决的回应道:“好!”
然后转身离去。
他已经得到了不错的答复,能保住子孙后代离去,是最好的结果,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马如龙也没有再劝说下去,要是真如前世的历史一样推进,倭寇不但打进了关内连南京都给攻占了,甚至最后大半个炎夏的疆土都落到了倭寇的手里。
马如龙出了府邸后,跳上战马仰天长叹道:“对未来的担忧所虑,又有谁能相信?我炎夏民族正在遭受历史以来,最屈辱的黑暗时代。
甚至于比五胡乱华之时还要屈辱,这场国战是亡国灭种之战啊。”
马如龙咬牙切齿,心有不甘!紧紧握着马鞭低沉道:“只恨我马如龙晚出生了几十年,不然东北就是老子的地盘,老子就是炎夏最大的军阀。
鬼子敢嚣张,老子打到鬼子的老家去。
特酿的,时不待我马如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