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马家人要拿出气势来,骨头硬起来。
不愿意嫁到咱马家的不强求,愿意来的咱马家保证他家的闺女吃香的喝辣的。
当兵打仗的娃娃啊,堂里的不能受委屈。
让老朽知道了,把名字从族谱上给抠下来。
嫁过来的闺女啊,都是咱马家的人,祖上的规矩啊不能破。
相敬如宾,互帮互助团结最重要。
要是让老朽知道出了不肖子孙,欺辱人家孤儿寡母的。
老朽当着祖宗的面儿,充草剥皮点天灯。”
“谨遵老祖教诲。”
马占喜等所有族人,一起向马来福躬身。
成年的男丁都领了钱,各男丁的爹娘都行动了起来找媒婆。
有婚姻的立即娶,没婚约的立即说亲,看上了贴上带好也要立即娶。
这下十里八村,隔壁乡都骚动起来。
马家屯可不是普通的族村,可是富的流油,族人都很团结和善,自家闺女嫁过去不说吃香的喝辣的,绝对委屈不了。
那些嫁到马家屯的闺女,可都是没少帮扶娘家人。
就是不要彩礼,一般的族村都想自家族里的闺女,嫁到马家屯去。
附近几个乡的媒婆听到消息后,那是雇上骡马驴车往马家屯赶,跟马家屯说媒只要是好姑娘,那可是能拿不少的赏钱。
媒婆们早就盯着马家屯的后生呢,这下听到消息后不惜把腿跑断,也要把这好事儿做好喽。
只是五块大洋的跑腿钱,都让媒婆兴奋的要拼命了,更何况事成之后还给五块大洋呢。
这年月娶个人家水灵的好姑娘,也不值这个价钱。
普通百姓娶媳妇,也就是几只鸡,十几斤好面加上一担大米的事儿,这还要是殷实人家才能拿的起的。
马府内,县城最好的媒婆风尘仆仆的踏进门。
马占喜笑着,恭请这王媒婆进了堂内。
“哎呦呦,我说呢这喜鹊今早上就在俺家叽喳喳的,还不是一个还是俩呢!这不这饭还没有吃上嘴呢,就听闻咱屯里的大喜事儿,那可是传遍了。
我说这喜鹊上门,好事儿肯定落到咱的头上。
这不,刚刚想着咱屯里来人就请老身了。
我说为啥那么大喜事儿呢,原来啊咱马家屯少族长的婚事儿,落到了老身的头上嘞。
恭喜恭喜,贺喜贺喜啊。”
王媒婆连连欠身恭喜,那嘴里的喜气话听了比吃了蜜枣还甜。
马如龙的母亲杨桂兰,已经从娘家回来,一身华贵的锦缎旗袍,端庄贤惠风尽显大家闺秀的气质,风韵正盛。
十六岁的杨桂兰就生了马如龙,如今的杨桂兰不过三十有四而已,小腹已经微微隆起。
马如龙见到母亲后都惊讶不已,自已的娘是时隔十四年这是又怀上了。
自已爹还是老当益壮,雄风不减。
“赏。”
杨桂兰笑着开口,只是语气听着都带着温柔。
马占喜在堂上左边椅子上坐着,呲牙笑着不吭声,心里想着;‘不错,今年添儿子明面添孙子,又是双喜临门,哈哈。’
杨桂兰瞥了马占喜一眼,这个老不正经的十四年了还播种,是连她都想不到的。
王媒婆接过钱袋子,掂量了一下更欢喜了,这里可是足足有二十块银元呢,等说成了亲事儿赏赐的只多不少。
那就把自已手里的俊俏的,贤惠的,知书达理的所有水灵的姑娘,都介绍出来让马家大少爷啊随便挑。
哪怕马家大少爷把三妻四妾都娶了,那都不是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