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十分诧异地看向另一个,万般不理解。
“既白,为何要换客栈,这间客栈住着也还好啊?”
魏岸不太懂。
这家伙昨日也不知道抽了什么风,突然逮着客栈伙计问,后面更是直接去了当地官府,回来之后便一声不吭,收拾包袱就要离开。
“这是家黑店,那几个伙计会潜入客房,偷盗钱财。”
“咱们俩大老爷们怕什么,就是只苍蝇进来了,也飞不出去……”
沈既白没有看他,只是淡淡看向远处那个逐渐变小的身影。
“回京途中,还是谨慎些好。”
“这样啊……”
魏岸还是觉得哪里怪怪的,“那你是怎么知道……”
怎么知道那个玉牌是店伙计偷盗的,这句话还没有出口,魏岸现,沈既白居然走开了。
魏岸:“??”
这小子,又是吃错什么药了…
……
不日后,三人终于赶到了苏州。
楚怀夕先下马,与兄长等人了解近况。
楚时序和楚淮之比她们早两日到,一来便火去寻找红芷的下落。
只不过问了几日,查了几日,竟无一人知道刘岩这人,更不晓得有个什么上京来的小姑娘。
“莫非刘岩用的是假名?”
春山问道。
“应该不是,若是假名,早在上京清平县衙门那边就被查出来了。”
楚淮之摇了摇头,“就怕是刘岩换了个身份继续生活。”
“那红芷呢?她总不会傻到换个身份吧?”
春山此刻是关心则乱,脑筋都没有在线上。
刚问出这话,便就想到了一个更为糟糕的可能。
“难不成红芷又被囚禁了……”
几人又没有了头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