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哭了,快带你爷爷休息去吧。过两天再和爷爷来吃顿好的。”
询问了店小二确定餐食劵长期有效后,殷不悔轻抚着小女孩的脑袋,柔声安慰。
“谢谢两位恩公,老头儿无以为报。”
老者此时已经可以起身,对着殷不悔和那名医者一揖到地。
“无妨,无妨。”
男人摆摆手轻笑出声,殷不悔微笑点头,目送爷孙俩缓缓离去。
而待得两人走后,男人转身对着殷不悔就是一拜:“先生医术了得,今日受教了。”
呃…
愣了愣殷不悔无奈一笑:“我也没做什么。”
“先生过谦。”
再度拱了拱手,男人凑近一些:“敢问先生是如何想到用酒淬服藿香的?”
“偶然所得。”
“那日后在下可以使用此药方吗?”
“自是可以。”
虽不是医者,但殷不悔却知一副好药可以造福一方,能交给眼前的男人也许更好。
“对了,日后你若行此药,可以配以白芷、茯苓、生半夏等,理气和中有奇效。”
既然有了想将此药传出去的想法,那殷不悔索性就将脑中药方一股脑的报了出来。
闻言男人思索一二,郑重点头:“敢问先生此药可有名否?”
“尚未取名。”
“那…”
想了想男人一拍手掌:“既以藿香为主,正气所用,那就将此药叫做‘藿香正气液’吧!”
“呃…好,好……”
幸好你这变了一个字,否则得告你侵权了…
一想到曾经自己被这奇药支配时的恐惧,殷不悔嘴角抖了抖。
然而男人却不知此刻殷不悔心中的万马奔腾,闲话了几句便是抱拳离去。
得,这饭我终究是没有吃上啊。
扭头看了看有缘无分的酒楼,殷不悔暗叹一声,转身欲走。
这时,锦衣青年却是叫住了他:“这位朋友可否赏光小坐片刻?”
“我没钱了…”
也许是心有怨气,殷不悔张口便是这句。
闻言锦衣青年愣了愣,旋即笑道:“能随手给一小丫头2两银子的人,可不像是没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