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殷不悔所说,张同当即拍了拍胸膛,摸出一块小玉佩:
“我一会再给先生写封家书,届时先生连同这枚玉佩一块交给家兄便可。”
“好,主要是你得与令兄交代一声,我眼下拿药可能支付不了银两,日后从我的分成里扣便是。”
“先生不是有三十两吗?”
脸现一丝错愕,张同一惊,随后意识到自己好似说错话了,赶忙摆手:“我不是怕先生会赖账。只是…”
“我知道。”
无所谓地笑了笑,殷不悔没有过多解释什么:“昨天那些银子我全花了。”
花,花了?!
身体一颤,张同满脸的不可置信。
要知道三十两白银,可是足够普通家庭一年多的开销了。
一晚上就花了,这也…
下意识地瞥了眼手中书稿,一个想法不可遏制的出现脑中。
这是找海鲜商人去了?
那也用不了这么多啊!
除非…
呃,先生体力真好…
“行了,就这些事,我走了,新书抓紧印刷。”
有些奇怪地看了眼脸色一阵红,一阵青的张同,殷不悔就欲转身。
这时愣神中的张同突然回过神来,开口叫道:“先生等等!”
说罢,转身跑进一旁的小屋,没一会便捧着一个包裹和一份手书折返了回来:
“先生,这是给家兄的书信,我在信里说明了先生可随意取用药材。”
“还有这里是昨天的2o两,以及我这些年攒下的1o多两,先生此去京都,不带点银子如何行事?”
“哦对,还有家书。只是这银子…”
愣了愣,殷不悔看着面前憨笑着的张同,想了想还是把银子接了下来:“还是那句话,我定叫你富甲四方。”
重重地拍了拍张同肩头,殷不悔在其火热的目光中转身离去。
少顷,刚一步踏入殷府范围,还未来及翻墙而入,殷不悔就看到远处小厮赶着车驾正往这边走,眼眉当即一挑:
“来的,这样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