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鞭子抽在胸膛之上,昏迷之人顿时被疼醒了过来。
啪啪!
“唔唔!!”
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几鞭子又是快落下,每一下都是皮开肉绽。
剧烈的痛楚,加上心中弥漫而开的惊恐,让‘张同’抽搐着想要叫喊。
可奈何喉中的辛辣愣是让他叫不出一个字来,只能出一阵低低的呜咽。
啪啪啪…
又是接连抽了十几鞭后,殷不悔左右确认了一下,确定假张同的鞭伤与真张同身上的完全一致后。
转身走向刑架,将短鞭搁回的同时,从其上拿下了一柄短刃。
“是不是很好奇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
蹲下身体,用沾满污血的短刃轻拍了拍‘张同’的面颊,殷不悔心念一动,平平无奇的脸庞顿时生了变化。
这一刻‘张同’一双瞳孔瞬间缩的如针尖般大小,脸上的恐惧犹如实质化般流淌开来。
“唔!!”
“怕了?”
瞧着身体剧颤的家伙,殷不悔眼中却没有丝毫温度。
“想想被你迫害的那些孩童,女子,你有什么资格害怕!”
唰唰!
手中短刃快飞舞,殷不悔看着飚溅的鲜血,心中只有愤怒。
要不是想着让另一个人渣自食恶果,他恨不能现在就万仞凌迟了面前的家伙。
最后还不让他死,做成人彘丢在缸中,就这么让他活到古稀。
即便这样,怕也赎不完他所犯下的罪孽。
死后还得下地狱,万世不得轮回。
“唔唔唔!!”
刑具换了一件又一件,直到加张同身上的伤口与真主完全一致,殷不悔这才停下手上动作。
将张同先前穿的那身血衣套在他的身上。
随即拿起地上的绳索背绑双手的同时,手下力,‘咔’地一声,折断了假张同的双腕。
最后依葫芦画瓢,将之绑在了老虎凳上。
而在做完了这一切后,殷不悔便在‘张同’那惊惧以及无比怨毒的目光中,大摇大摆地走出了营帐。
摇身一变变成先前兵士的模样,握着长枪,站在帐前。
大司马帐中。
看着撩帘而入的三人,卫缨羽缓缓放下手中茶杯。
“怎么样?”
“回将军,在下给孟公子用了些药,如今他已经睡下了。”
“先生,犬子可还有站起来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