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秋月的手里接过药碗,单手就压制住感觉不妙要逃跑的诸寻桃,把诸寻桃牢牢地钳制在自己的怀里。
萧景湛夹着诸寻桃的胳膊,从她胸口的位置往上伸,捏着诸寻桃的鼻子一提,
完全没给诸寻桃反应以及反抗的机会,端着药碗的手全给灌了进去。
诸寻桃:“……”
秋月:“!!!”
以后小姐生病,她再也不用为小姐喝药的问题愁了。
这活,她可就交给姑爷了!
一碗苦到要命的药下肚,诸寻桃感叹,
这病没要她的命,这药得让她的命去半条啊!
看到碗里的药见了底,秋月眼疾手快地往诸寻桃的嘴里塞了一块蜜饯:
“小姐今天真棒,这么快就把药喝完了,真乖。”
萧景湛摸摸诸寻桃毛绒绒的脑袋,眼着夸好一句:
“是很乖。”
生病的诸寻桃看起来,比平时少一份疏远,多一份脆弱,看得萧景湛的心软乎乎的。
这么想着,萧景湛的大拇指擦上诸寻桃因为烧而变得更加殷红的唇瓣,拭去残留的药渍。
如春花娇嫩软滑的触感从指腹间袭到萧景湛的心头,红了他的脖颈。
没有察觉到这一点的诸寻桃还粗心地在萧景湛的怀里扭来扭去:
“你怎么来了?”
她本来就在烧,感觉要热死了,萧景湛还耍流氓地抱着她,她要爆炸了!
比诸寻桃爆炸感更足的人是萧景湛。
诸寻桃娇软的身子在萧景湛的怀里乱动,像极了拿根羽毛在萧景湛的心窝骚啊骚。
再加上淡淡好闻的馥芬之气萦绕鼻息,萧景湛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身子轻轻一颤,连忙放开诸寻桃,从床边站起来。
诸寻桃只觉得自己好像是被人推一把似的,后背的大暖炉总算是消失,舒服多了。
“听说你热了,所以来看看,大夫怎么说的?”
萧景湛自我克制了一下,才回答诸寻桃的问题。
秋月替答:
“大夫说,小姐的身子并无大碍,平时滋补得当。”
“不过到底是受了惊吓,又力过猛,这才病着了。”
“滋补得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