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这不小子到哪里都能兑换着个不是?”
小家伙一脸市侩狡黠,两手抱拳那个摇呀摇,那模样极似啃松子果到兴奋处的小松鼠,抱着小爪上下晃动样!
“告诉我,你家公子喜欢谁?另加一两。”
某女阴笑连连,直肖似万仞高山开出一洞,从此大路畅通的愉悦!
“金子吗?”
江赏做了个手势以示暂停,让他缓缓神经。金子呀,全部都是金子!!
“此前以说,你觉得我徐芳季却是缺钱的主吗?既然许你钱财自然都是金子。”
徐芳季是谁呀,爹妈都是大家出身,妈还是最吝啬的,一辈子拢到手里的钱财,只能用黄金如土珍珠如雪来形容!
“我家公子是个迟钝的,小的冷眼瞧着并没有发现他自己意识到自己喜欢谁!”
江赏不再犹疑,话如惊蝉,急比雷雨。(他小子在变声期,自然声不好听。)
徐芳季噢(请用二声重读)了一声。笑得绿光闪闪,磷火硝硝。
江赏看得小心肝有点颤,这个女人,身上有种寒能,打老远就能感受到。如今这寒能更加勃发,似乎要将他冻毙。“益州王对待我家公子似乎是真心实意的。可惜我家公子对这情字似乎未开窍呢!若非益州王是个男子,小的早就告诉我家公子将人抓住!”
“你家公子?那就是被人教养的小花,小草,小猫,小狗,离了主人就不知道要往里走!”
徐小姐鄙夷地道。
这话听着怎么那么刺耳呢?江赏脸色有些变化“徐小姐莫非也中意我家公子!”
徐芳季沉思了一下。“嗯,我中意你家公子的容貌。至于其它,江善林今年才十六岁,很有培养前途。”
徐小姐,您确定是在喜欢男人吗?
江赏色变,而且颇为疑窦和古怪,最后觉得咱正常人不能跟那啥争!何必去猜测人家徐大金猪的心思?
“只是,我却不曾听说,公子中意您那?”
江赏终于找会机会,吐槽说。
徐小姐忽而狂肆地大笑,阴寒之气更上层楼,更上层楼!“有了你的效忠,就可以!”
江赏色变,怒意显。“江赏生是江家奴,死是江家的鬼。绝不会背主!”
“我嫁到江家坐主母,你不该忠于我吗?”
徐芳季正色道。
江赏不乐意了。“徐小姐您癔症了吗?就算咱家公子不跟王爷,那什么千金小姐,世家公子多如牛毛?您怎就能肯定我家公子就会娶您呢?”
徐芳季忽然叹了口气“你家公子那张脸早晚要给他惹祸的。”
妖孽呀,夭寿哦!
然后徐芳季不再说别的,就只对江赏说了自己究竟有多少家底,还带着他欣赏了部分库存。据说,那天江赏回去后,三天都神情恍惚,仿佛患上离魂之症。
三天后,江赏主动找上了徐芳季“公子就嫁给你了。”
徐芳季很满意,着手开始的追夫计划。
江善林心善,徐芳季就着手改造形象,不停举办公益事业,发发粥,放放粮。鼓励鼓励老百姓给自己立个什么长生牌坊,然后手拖手每次都拉着江善林出场!也不给出场费!
徐芳季还主动借钱给江善林,帮助他缓解经济窘境,又帮他仗义疏财借给朋友钱以博得大把的名声。
徐芳季跟着他出席大小聚会,一到介绍身份的时候就玩暧i,傻傻的江善林根本不知道全京城的人们都传说着他和她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徐芳季化身成江善林的万金油,贴身好用烦忧!
徐芳季模样不出挑又何妨,徐芳季笑的总是让人觉得心发凉又何妨?江善林眼里看的,心里感的,都是徐芳季对他的好。渐渐的,他也开始越来越在意徐芳季是不是总是陪在他身边!
接着当时的皇帝陛下,暴虐无道,喜欢美女,也爱好男色。他听信心腹权臣的举荐,非要把江善林纳进宫中册为妃子!
这时候,才看出江善林是个男人来!人家真是不好那口!
一听说皇帝有这爱好,吓得江善林脸青唇白,急慌慌就要往家奔。徐芳季听了,笑得打跌,赶紧收拾细软要跟江善林一起归家。
徐芳季拖家当,带细软,要跟江善林回家,要是江善林到现在还不明白徐芳季对他的心思,那他就真成了傻瓜了。
情况也不允许多说,两人一合计就打发人架着车队往回跑,当到了城郊,益州王就派人追来了,江善林一见是王爷,还以为是皇帝不肯放过他,要将他抓进宫。一咬牙,一狠心,江善林就掏出了事先准备好的小瓶,时刻准备着要下辈子做人了!
徐芳季再见不妙,从容地对江善林道“你这傻瓜,益州王追来是为他有意于我,可是我只喜欢你。他是不甘心,才又追来想跟我说清楚,并不是为了来抓你。
你且宽心在车上休息,我去寻他说清楚,然后我们就走。可好?”
江善林其实也很怕死,可他更怕进宫给皇帝做男妃子,就慌不迭地点头。心里还是存了要有万一地就自杀的念头。
徐芳季迎上益州王,益州王要追的人是自己钟情的江善林,因为钟情所以难以放手!
徐芳季就冷静地告诉他“如今皇帝暴虐,而身体不健。新皇御极也就是这几年的事!益州王你已身在局中,不仅没能力保护自己,母亲和妻子儿女,更没有能力保护善林!
更何况,如今朝政败坏,世族腐朽,改朝换代也不是难事,益州王您即便御极也只定是在傀儡和战乱中挣扎,这样的你能够保护善林,给他安定和乐的生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