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我妻真也。”
“能和我说说你的从前吗?”
费奥多尔说。
我妻真也下巴撑在曲起的膝盖上,最终将脸埋在双手之中,“我的从前很无聊。”
费奥多尔:“愿闻其详。”
我妻真也几次嘴巴微张,可还是摇头,“不,不,不讲了。”
在黑暗中,费奥多尔亲吻了我妻真也。
“期待你告诉我过去的那一天。”
在快走到放映室的门口时,他又折回,拿起遥控器打开电影的声音,这才离开。
咯嚓,门关上了。
嘴唇热麻麻的,只是我妻真也仍回想着费奥多尔所说的话。
这个世界上没有你所说的城市,你所说的孤儿院。
他偏着脑袋,极度茫然,脸上的表情像极迷路的孩子。
为什么这个世界可以有平行六道骸,却不存在平行的我妻真也。
就连他们从小到大一起生长的城市,以及相遇的孤儿院都不存在。
他抓着头,难道他上一世的记忆是他假撰的吗。
那个告诉他珍惜活下去的机会的人,从未存在过吗。
还是说,他自己本身从不存在。
他不理解,不明白,在被自我极度怀疑真实性的记忆中,他遇到的所有问题都会被六道骸帮助解决。
抱着腿,他带着哭腔小声咕哝,“我要哥哥。”
费奥多尔很快就现了我妻真也的不对劲。
白天,我妻真也依旧勤勤恳恳处理黑手党的公文,遇见棘手的黑手党问题也向费奥多尔寻求最优解决路径,也在慢慢尝试整顿黑手党的那些老大难恶习。有时不得不与森鸥外半路相逢,他也尽力表现正常,一点儿不见那个崩溃的模样。
可是夜间,一次,费奥多尔从睡意中清醒,竟无意间现我妻真也仍睁着眼睛,一副从未睡着过的模样。
尽管我妻真也的呼吸起伏与睡着时一般无二。
费奥多尔看向钟表,脸色很难看,凌晨三点钟。
“失眠吗?”
他问。
我妻真也很惊讶费奥多尔的出声,埋头栽到费奥多尔的胸膛处,“脑袋痛,睡不着。”
胸膛处塞进一个毛绒绒的脑袋,费奥多尔抱着那个撒娇的脑袋,“这样多久了?”
我妻真也避开话题,拉起被子盖过两人头顶,摇摇头说,“我的脑袋不痛了,要睡觉。”
费奥多尔眼神变冷,“哦?”
了一声。
我妻真也滚进他的怀中,“真也好困。”
费奥多尔关上夜灯,闭眼抱着我妻真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