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就坑你了,你待如何?”
恶五磨着牙狠狠道:“老六,我们两个一起上,不信弄不死他!”
恶六摇头如鼓:“大丈夫能屈能伸,小生还想见到明日的太阳。。。小生去找碗了。”
“你。。。”
恶五瞪直了眼,见恶六走得飞快,转眼间走出去老远,大吼着追去,“你个没良心的。。。等等我!”
江离望着他们离去的身影,再看看内厅,摇摇头背着手回了自己房间。
内厅里。
阿仪将茶递进赵挽华手中。
“阿挽。。。嗯,你的口才竟如此了得,真叫我刮目相看,”
岑白开口道,见阿仪丝毫没有再奉一杯茶给他的意思,清了清嗓,“阿仪姑娘,可否。。。”
“我只为小姐泡茶。”
岑白作似尴尬地干笑了几声。
最后是赵挽华瞥了他一眼,出声吩咐阿仪去为岑白泡一杯茶。
阿仪剜了岑白一眼,默默退了出去。
见阿仪离开,赵挽华道:“想同我单独说什么,你说吧。”
岑白住进来也有几天了。
往常阿仪没给他泡茶,也没见他提过,更没见他这般演示尴尬。
明显,是打算支开人,有话同她说。
岑白正色道:“甭说是我,我外祖父就连我父皇也骂过。为相多年,岑唐早就没人敢驳斥他了。你胆子大我是向来只晓得,本以为你会一言不合开打,所以才一直阻止他见你。今日,你却用他他最擅长的言辩将他辩服了。阿挽,你真让我刮目相看。。。”
“不过是一个顽固老头子,算他运气差,撞上我心情不好。”
“阿挽你这。。。眼界和能耐,恐怕不是一日之功所能练就的。”
“我曾经做梦,梦到自己是某国的长公主,最爱干的事就是站在朝堂上和一群老头吵架,听人们说,这叫做‘舌战群耄’,如今这现实里才一个老头,自然信手拈来。”
赵挽华眼都不眨的撒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