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一会儿,再无动静,有几个胆大的探头出来看,锈杨滔观的一面墙倒了,墙下好大的一个坑。众人顿时议论起来,
“唉,这个我知道,这个叫天坑,”
“去你的吧,谁家天坑这么浅,这顶多两三米”
,
“小时候的天坑…”
…
孙肥猫用头点了点,“这就是那位仁兄的杰作,”
林淮生问:“他们几个就是掉进坑里,被绑走的?”
“那为什么没人觉,这个坑又是怎么合上的?”
“喵,这就是人家门里的绝活了,”
“噢,他是什么门派?”
“强廊门,”
一旁的张波终于等到了表现的机会,“强廊门我知道,那是不入流的盗墓小派,”
“被摸金丘他们笑话,说他们是只会捡零碎拾粪底子的,是墓下屎壳郎,”
“唉,不对啊,咱们宗委会的卷宗上,不是说强廊门已经绝户了吗,这个门派没人了呀,”
“不,有人,但应该也是最后一人了,”
“你还抽过他的烟,嫌弃有味,”
潘智勇在一旁提醒他,张波恍然大悟,吃惊的盯着眼前的两人一猫,
“你们说的是…”
“拾粪的老豁牙子,红梅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