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拳打出去。
动作迅,角度刁钻。
乔大琴吓得脚下一滑,摔坐在地,惊险的躲来了打她喉咙的一拳。
我紧跟着一脚踢向了她的脑袋。
她慌乱的往后一缩,花容失色的朝门口爬了过去。
我追着一脚踩在她背上,她被踩趴在青砖铺垫的地面,痛苦的像个乌龟反手胡乱拍打。
我挪开脚,她哭着翻身过来,要反击。
我一脚踹在他肩膀上,把她蹬翻,紧跟着一脚踩着她的胸,冷戾的盯着她说:“别动,否则我踩死你。”
这女人有问题,有大问题。
先佛门六字真言对她没有一点效果,仿佛她并没有中邪,只是一个正常的普通人一般。
其次是我的反应度远一般人。我开头那一拳她摔倒躲开了,算她侥幸。但我对着她脑袋的一脚,她的反应能力远了普通人。不是专业格斗练家子,根本没那个反应度。
打脖子和踢脑袋是致命的打击,她躲开了。
接下来两脚,不致命,她没有躲开。
她是装的?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我盯着她梨花带雨的脸,琢磨着她的古怪。
她抓着我的脚腕,满脸痛苦的想要挪开我踩在她胸上的脚。
“说,你到底是什么鬼东西?”
我收回踩她的脚,她爬起来就往外跑。
我也没追,转身走向小四方桌说:“你敢跑出门槛,就死!”
她一只脚迈过了门槛的脚步,猛得止住了。
她两腿打着摆子,痛恨的看着我,哭着大喊:“我哪里招惹你了?你要这样对我?”
大半夜的很静。
她的哭喊声回荡在观音庙。
但没有人过来。
我坐在桌边说:“你喊啊,喊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老实的过来,回答我的问题。”
她朝门外看了几眼,又看了我一眼,无力的软坐到门槛上,嚎啕大哭了起来。
我一茶杯砸过去。
砰的一声,茶杯在她脚边砸烂。
她一个哆嗦,连忙捂嘴了口鼻。
我说:“过来,回答我的问题。”
她强忍着抽泣,扶着门框抖的站起来。
低着头,头披散在脸颊旁边。
一张微圆的瓜子脸上布满了泪滴,两条腿像灌了铅一样慢慢走到我一米开外停下,又受惊的退了两步。
我倒了一杯水,慢慢喝着问:“你身上白天没有婴儿香,怎么一到晚上就有了?”
“我……我……我也不知道,打我初中来亲戚之后,一到天黑就会散奶香。天刚黑的时候还嗅不到,随着越来越深,就越来越浓。晚上十二点,最浓。十二点一过,又会慢慢变淡,天一亮又没了。”
她低着头,躲着着紧夹着膝盖和胳膊。
我一直认真的注意着她的反应,看起来并不像是说谎。
我又说:“你的反应度怎么那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