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公子说的,是有道理。但你和申屠前辈,救了家父和我的性命是事实。大恩不言谢,两位对我秦家的再生之恩,只能待日后慢慢报答了。”
秦晗起身对赵璂,深深的作了一揖。
赵璂连忙起身还礼。
“好了。秦公子,不要再多礼。否则就矫情了。”
赵璂打趣道。
“是,是。”
秦晗也是个爽快的男子。他如释重负的重新落座。
“赵公子今年贵庚?”
秦晗率先开口。
“我还有半年就十八了,秦公子你呢?”
“我蠢长两岁,下月就二十了。称呼你一声‘贤弟’妥否?”
“这有啥啊?秦兄。”
“听护卫敬大哥说,贤弟年纪轻轻就身手不凡,真是佩服加羡慕啊!”
“秦兄过奖了。来来,莫光说话,喝口茶。”
“好的。多谢贤弟。”
秦晗也是个直爽的人,听完赵璂的解释觉得合情合理,心中也就不再如进门前那么忐忑不安。
两人都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听闻,令兄在黄羽卫高就?”
赵璂问道。
“是的。家兄单名一个昀字,比愚兄长三岁。自有因家父在刑部任职的原因,迷上了刑名探案,在京中略有薄名。但他又不善诗书,无法科举入仕。家父来融州前,刑部前侍郎郭举大人,素来欣赏兄长,故特别向黄羽卫举荐了家兄。”
“为何不到刑部呢?”
赵璂问道。
“郭大人,不想被人诟病自己以权谋私。”
“哦。明白了。即是这样,秦大人这次有黄羽卫护送,肯定会万无一失了。”
赵璂说道。
“应该是的。如果有人敢在黄羽卫的眼皮作恶,那不是和陛下过不去吗?”
“道理是这样的。秦兄可知道令尊,到底掌握了汪询哪些不法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