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宋雁平将蜡烛倾斜,让融化的蜡液滴在黄兴国的眼皮上。
滚烫的蜡液在接触黄兴国的眼皮的一瞬间,烫的黄兴国“呜呜呜”
地哼了起来。
宋雁平举着倾斜的蜡烛,一滴一滴的在黄兴国的两个眼睛之间来回滴着。
黄兴国的女儿恐惧地哭的更大声了,宋雁平怒骂道:“妈的,把她的嘴堵上!”
另一个小弟用胶带把她的嘴也缠了起来。
融化的蜡液把黄兴国的两个眼睛完全糊了起来,冷却的蜡液又凝固住,一层又一层堆叠起来,直到让他完全睁不开眼,宋雁平才把蜡烛移开。
“你是不是以为我真的不敢弄你?”
宋雁平吹灭了蜡烛,说道。
黄兴国依旧只能出“呜呜呜”
的声音。
宋雁平冷哼一声,说:“怎么,你真的这么以为的?好!那我就送你上路吧!反正弃标这个事儿,你自己说了也不算,留你也没什么用了!”
宋雁平从口袋里掏出来一个食品袋,套在黄兴国的头上后,将脖子下面露出来的封口处捏住。
黄兴国本来就被封住嘴,又只能用鼻子喘气,被食品袋包住整个头以后,就无法呼吸了。
他被憋的想用鼻子吸气,却被食品袋堵住了鼻子,严重缺氧的情况下,黄兴国浑身抽搐了起来。
宋雁平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把食品袋从黄兴国的头上拿开。
黄兴国感觉到食品袋被拿开了,开始猛的用鼻子使劲的呼吸。
宋雁平看到他开始呼吸了,将食品袋再次套到他的头上,故技重施。
反反复复地套了五次,黄兴国被折腾的筋疲力竭,已经根本无力挣扎了。
“我不会让你死的那么痛快,我得慢慢地折磨你,好玩儿!真好玩儿!”
宋雁平的话说出来,让人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而黄兴国,不仅仅是被吓得,更多的是因为严重缺氧,导致他尿了裤子。
“这就坚持不住了?那你怎么做董事长呢?”
宋雁平笑道。
黄兴国气若游丝,鼻腔里只能微弱地出“呜呜”
的声音。
宋雁平给小波一个眼色,小波上前把黄兴国嘴上的胶带拆了下来。
黄兴国嘴角流着口水,身子瘫软,给人一种濒死的感觉。
宋雁平问他:“黄董,弃标这个事儿,你现在能不能重新给我一个明确的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