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的甜丝丝的,像是在炫耀什么东西。
墨梓胥挑眉:“这话你也信?”
“怎么不信。”
他感慨般的闭上了眼睛,忽的将声音放大了片刻“只要是她说的——”
“我都信。”
这话的声音不大不小,是正好能让身在房间之处的沈枝鸢所听见的。
但实则,不用姜肆放大声音,沈枝鸢便靠着系统的直播看完了全过程。
尤其是在听见姜肆耍无赖一般说“她喜欢他”
时,她更是听了个双重回响。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呀。
她忽的叹了口气,整个人仰躺在床上,没有了丝毫睡意。
等到她再出来时,门外的大厅只有墨梓胥孤零零的一人。
她下意识的问道:“他人呢?”
这个“他”
当然指的是姜肆。
“怎么,想他了?”
墨梓胥嗤笑出声。
听见这话,沈枝鸢的脑袋里默默的出现三个问号。
什么毛病?
他是在什么疯?
心里这么想着,表面上当然不能显现出来,她环顾四周,见人真的不在了之后便开始大肆抨击。
“有没有搞错?本小姐怎么可能想他!他也配我想?”
“就他这种杀人跟削土豆一样的变态我看见他不在心里骂他就已经很好了!”
“那我呢?”
墨梓胥盯着她的眼睛,挑了挑眉。
“你觉得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难得的笑了一次,这笑充满了一股子兴趣。
这话将沈枝鸢问的一愣,毕竟他在她心里面……
其实跟那小变态不相上下。
只不过一个还在前期狗,一个已经在四处杀戮了。
她这停顿的有些明显,但墨梓胥依旧不厌其烦的等着她的答案。
“你……你的话。”
沈枝鸢假意摸了摸下巴思考,最后得出了四个字。
“勉勉强强吧。”
她运用原主人设的便利说道:“当我的侍卫勉勉强强。”
“至少比以前入眼了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