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段京辞拉着她往外走时,她却直接扑向了他的怀里,脑袋埋在他的胸前,一字一顿,委屈带着哭腔地喃喃道:“段京辞,我不要你了。”
“以后都不要你了。”
酒后吐真言,亦或是气话,段京辞不知道,但是他只觉得心脏很疼,前所未有的疼。
他眸光深邃而隐郁,宇眉紧皱的纹路承载着无尽的心痛。
半晌,艰难地开口:“好,稚稚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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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祁稚回到楼上,宋亦婉看着男人出血的下唇有些诧异,但还是先帮忙扶进房间:“怎么喝那么多啊!”
“你回去吧,我这照顾就好了!”
看着床上的人儿红红的脸蛋,段京辞还是很担心,一步三回头地叮嘱着:“那你照顾好她!”
“好,放心!”
宋亦婉送段京辞离开后,就匆匆赶回了房间。
真牛逼啊!借酒发挥啊!
只是一进房间,那喝醉的人儿此刻正坐在床边淡定地换睡衣,那双眼眸更是清明而澄净,除了脸上有点红,哪还有一丝喝醉的样子?
宋亦婉傻眼了:“你这玩哪出?”
女人三分醉?
演到你落泪?
祁稚舔了一下下唇,似在回味什么,想到了那个触感,她一本正经地说道:“宋亦婉,你说的对!”
确实蛮大的
不亏!
祁稚离开港城
港城的百岭寺很灵。
微醺的祁稚在这天起了一个大早,去寺庙里祈福,顾迟之被迫当了司机,但是他没进去,而是躺在车里补觉等着祁稚。
叩叩叩,车窗被叩响。
看着窗外的女人,顾迟之开了车门,视线却被她手上拿着的红色的符袋吸引住了:“这什么?”
早晨的温度有些阴凉,祁稚搂了搂身上的小针织外套,扣好安全带:“这是求的符。”
见女人扎好安全带了,顾迟之启动了车子,戏谑地瞥了她一眼,调侃道:“认识那么多年才知道你这么迷信啊,居然信这个。”
祁稚但笑不语,指尖轻轻地摩挲着红色符袋的系绳,望向了车窗外的风景,喃喃着:“我不信的。”
无法常伴你左右,只好将内心的祈愿寄托于神明菩萨,求您平安顺遂!
祁稚求了两个符,一个给段京辞,一个想给眼前这位素未谋面的长辈。
段京辞的母亲醒了,见顾迟之来了,很是开心,只是见到这位不认识的漂亮小姑娘。
她眼前一亮,疑惑地问道:“迟之,这是?”